沈讓一下抬手捂住眼睛,假裝擦眼淚,可不能被人看到他一滴淚沒流。
“哼,你就是想懲罰我!”
“沈延哥,救我。”
沈讓倚靠到沈延身上,他要抱緊大腿。
“第二個懲罰,不準靠在彆人身上。”
沈讓被他拉了過去,他低聲在他耳邊說道。
語氣不是很好,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哦……”
沈讓站穩,不再靠著沈延。
以岑懷腹黑的懲罰,他不聽話,後麵他隻會罰的更狠。
搞不好又像之前一樣把他關在家裡。
“跟他解釋,我有沒有欺負你。”
岑懷讓他自己說。
沈讓癟了癟嘴搖搖頭,“沒有欺負我。”
“隻是喜歡跟我撒嬌是嗎?”
沈延沒有怪他,揉揉他的腦袋滿眼寵溺。
“嗯呐。”
這哥是真的好,昨天給他一張附屬卡,早上還那麼照顧他洗漱。
他們老沈家的人就是有義氣又靠譜兒。
沈讓剛想靠近沈延的肩膀,岑懷就輕咳了兩聲,眼神陰森森地看他。
真小氣,靠一下都不行。
“吃飯吧,學習累壞了吧?”
沈延拉著他離開書房,岑懷沉著臉跟在後麵。
這個沈延能不能死遠點?
“多吃蝦補充蛋白質。”
沈延剝了滿滿一碟蝦放到他麵前,又給他盛了湯。
“吃完這些和這碗飯,有獎勵。”
“真的嗎!?”
沈讓小口的進食變為大口吃了起來。
岑懷坐在邊上與他們格格不入,他們兩人的相處與他就像隔了一道屏障。
想融入卻又無從下手。
他死死地盯著沈延,桌下的手不自覺地捏成拳頭,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個人狠狠捏碎。
“沈讓,給我剝蝦。”
這是第三個懲罰。
剝蝦對沈讓來說是個很小的懲罰,他樂意的很。
“十隻夠嗎?”
沈讓問他。
“可以。”
沈讓開始剝蝦,沈延不明白他們在玩什麼遊戲懲罰。
好在十隻蝦不是很多。
“呐,好了。”
沈讓擦了擦手,一盤剝好的蝦推到他麵前。
“喂我吃。”
岑懷麵色毫無波瀾,靠在椅子上像個發號施令的帝王。
他是怎麼做到忍住不笑,讓彆人喂他吃蝦的?
不覺得尷尬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