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楨睡下後沈讓用秦楨的手機撥通了秦鬆的電話。
他大致和他說了一下發生的事情。
秦鬆聽到後表示感謝,沈讓解釋秦楨也是為了保護他才受傷。
他給秦鬆打電話是需要他來處理那個弄傷秦楨的男人。
以他的身份,可能不好處理。
“好,麻煩你照顧他了。”
“我馬上就過去。”
秦鬆掛斷電話,沈讓輕吐出一口氣。
他要對秦楨好一些了,要不是他,現在躺在病床的又是他。
“你怎麼這麼好?”
沈讓又重新進去病房,他輕輕摸著他的腦袋。
這家夥從他見的第一麵到現在一直都是一個樣。
一直不變。
“快快好起來,秦楨楨。”
一直在裝睡的秦楨聽到他對自己的稱呼,眼皮猛地顫了顫,差點要露餡。
他叫他秦楨楨……
這名字是如此的耳熟,仿佛是一把鑰匙,輕輕一扭,便打開了他記憶深處那扇塵封已久的門。
二十多年的歲月匆匆而過,無人如此稱呼過他。
然而,那熟悉而又陌生的稱呼,卻如同一股清泉,流淌過他乾涸的心田,又似一陣春風,吹拂過他荒蕪的靈魂。
難道,在很久很久以前,真的有彆人這樣叫過他?
隻是,太久了,久到他早已忘記?
“秦楨楨……”
沈讓又喊了他一聲,這聲呼喊仿佛穿越了時空,將沈讓帶回到了昨日的時光。
秦楨楨的思緒如洶湧的波濤在心間翻滾,那句稱呼讓他不知不覺流下眼淚。
沈讓輕輕地幫他擦拭著,秦楨這才如夢初醒,意識到自己竟已淚流滿麵。
“很疼嗎?”
沈讓以為他是傷口疼,閉著眼睛流淚是不想讓他看見。
“我幫你吹吹就不疼了,彆哭。”
他捧著他受傷的手,輕輕吹氣
原本受傷的人應該是自己。
他為了保護他而受傷,沈讓很愧疚。
“砰!”
醫務室的門被踹開,“沈讓,你怎麼了!”
“嘖,你們這些學生一個個怎麼都那麼愛踹門!?”
醫生小跑著去修門去了。
隻見一個身影衝到病床旁,沈讓還被無情地推開。
隻見岑懷捧住秦楨的手,心疼道:“手疼嗎?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彆怕,以後我就是你的手,幫你做一切事情。”
一旁的沈讓開始沉思,岑懷他好像……
“放心吧,你兄弟沒事。”
沈讓上前一步,秦楨像救星來了一樣看著沈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