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嵇丘聽到他的話顯然也十分高興。
“嗯呢,不過君上至今為何還不讓大軍出發,天也該晴了才對。”
簡源怕接著再說下去,他們就得原地結拜為異姓兄弟了,隻好岔開了話題。
說來也奇怪,簡蘇都把荀宰推薦給趙棣了,趙棣也給荀宰封了監督使,招募士兵也進行的差不多了,怎麼大軍還未出發。
簡源還在疑惑呢,就見奴仆又來傳,簡渝過來了。
“哥哥。”簡渝掀開門簾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剛與簡源打完招呼,才發現榻上還有嵇丘,他愣了一下才連忙行禮。“這位是?”
簡渝沒見過嵇丘,所以才會開口詢問。
“這位便是公子渝吧,在下嵇丘。”
嵇丘起身回禮,仔細打量起簡渝,這可是他以後在戰場保護的對象,可是得好好記住相貌才行。
“是你呀,吾還是第一次見到你。”簡渝知道嵇丘,被簡源救回來之後,一直住在西院,父親和簡源沒有讓他靠近西院,但是西院的奴仆吃食用藥等,都是他在負責,現在總算看到嵇丘的真麵目了。
“你來找吾什麼事?”簡源挑眉。
自從簡渝說要參軍後,每天不是忙著府中事務交給從宗室找來的管家,便是鍛煉身體,倒是許久沒見簡渝來他院子裡了。
“對,吾是想來問問哥哥,為什麼君上至今還未下令主帥人選,吾已經報名參軍了。”
簡渝尋思君上也不是拖延之人,如今戰事在即,怎麼還未定下主帥。
“你是說君上還未定下主帥人選?”
簡源聽到這個消息也不免有些詫異,難道是荀宰出了什麼問題。
“是的。”簡渝點了點頭,這幾日他都在打探宮中消息,實在沒聽到趙棣有下令主帥的君令。
“看來事情有些變動,父親和小叔可在府中?”
簡源覺得應該找兩人問問宮裡發生了什麼事,畢竟現在府裡能進宮的,就隻有簡衍和簡蘇了。
“父親今日帶著母親去宗正府拜年了,二叔倒是在府中,吾去把二叔叫過來吧。”
簡渝原本也要跟隨簡衍去拜年的,可是他憂心君上不出兵一事,所以才未能出門。
“不用了,你去將此事告知小叔,然後讓小叔帶你進宮親自去問君上吧。”
簡源看他這模樣,覺得讓簡蘇來回跑也是浪費時間,趁現在時間還早,不如直接進宮詢問趙棣。
“諾,那子渝去了,哥哥注意保重身體。”簡渝得到答複,就想去找簡蘇。
“公子渝等等,吾能否跟你一起去?”嵇丘攔住了他。
“這不好吧,你這容貌進不了宮,吾帶不了你。”
簡渝看到嵇丘臉上的刻字,皺起眉頭婉拒,嵇丘是他們救回來的罪犯,若以此麵目出現在皇宮,他們簡家可是要出事的。
“沒事,你帶他一同去吧,他身上有小叔製作的易容符,彆靠近扶祁便好。”
簡源此時感覺有些困了,他擺了擺手,讓簡渝帶走嵇丘。
“好吧,那你跟著吾,可不能亂說話。”
簡渝見簡源都答應了,隻好叮囑嵇丘聽從安排。
“當然。”
嵇丘想進宮也不是為了彆的事,就是想知道君上是因為什麼事而不出兵,自然聽從簡渝安排,不會給簡家帶來麻煩,他不是那種忘恩負義之輩。
“那吾等走了,哥哥你好好休息。”簡渝帶著嵇丘走了。
簡源確實困乏,他打了個哈欠,又將自己裹進被窩之中,閉上眼睛睡著了。
等兩人找到簡蘇,簡蘇正蹲在自己院子中用黃符研究陣法,聽到趙棣還未下令誰為主帥後,挑著眉一臉奇怪,看來他們找的這個人選,恐怕趙棣不太滿意呢,接著又聽簡源讓他們進宮直接詢問。
簡蘇隻好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渣,從房中拿了桃木劍,帶著已經易容的嵇丘和等候許久的簡渝出府,入宮。
此時還在年節,宮門是不開的,簡蘇他們到的時候,守衛宮門的侍衛們正在換輪,見到簡府的牛車,侍衛長跑了過來。
“簡方士安好,公子渝安好,兩位這是要進宮?”
“吾進宮想麵見君上,請問是否方便?”簡蘇將進宮玉佩遞了過去,開口詢問主要是害怕宮中會有宮宴,趙棣沒時間見他們。
“方便,自然是方便的,臣下這便去通傳,方士請稍後。”
侍衛長聽到簡蘇的話,笑了起來,彆人來不方便,但簡方士來一定是方便的,隨便招了個侍衛過來讓人去通傳了。
半炷香後,便見那侍衛帶著趙棣近身伺候的內官過來了。
“方士,君上已在宮中等候多時,若今日方士不進宮,君上也是要去簡府傳旨的,請隨奴婢來。”
內官恭敬的朝著簡蘇行禮,看簡蘇的目光就跟看見活佛一樣,急忙引著簡蘇三人進了宮。
“你是說君上今日也要召請吾?”簡蘇有些稀奇。
上次神教一事,客寧把南燕國九卿中抓了三四個,連新上任的禦史大夫都抓了,朝堂官員抓了三分之一,隻是過年期間不宜見血,雖然都抓起來了就是關在大牢裡麵,還未行刑,等開年後恐怕菜市場要血流成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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