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鹿文初最後說的這句怎麼好像我跟她住在一起一樣?
想著反正我不跟她住在一起,也就由她去了。
她再怎麼樣能給我門上鎖換了?
吃完後我剛準備付錢,收銀小姐姐提醒道:“剛才你們隔壁桌的女士已經付過了。”
我伸出的手僵在了原地,尷尬地笑笑。
好嘛,說請他們吃大餐結果還是鹿文初請的客。
我給她發去了消息。
“多少錢?我轉你。”
鹿文初不回消息。
沒法子,我隻能又買了點酒,帶回了南官河畔。
我跟段諭菲他們兩個一邊欣賞著一下午的勞動成果一邊喝著酒。
我跟段諭菲講了我聯合會員的構想,段諭菲不知是酒勁上來了還是什麼,當即拍桌決定把自己的三家酒吧和一家咖啡店都加入其中。
我自然是欣喜若狂,一晚上敬了她好多酒。
段諭菲不愧是夜場女王,我跟尹東且兩個人都快趴下了,才把她喝儘興。
把他們依次送上車,我才打了輛車回家。
到了門口,我一如既往地把手指按上門鎖指紋識彆。
“非法入侵!”
我疑惑。
再試了一次。
“非法入侵!”還是一樣。
可能是我手上有汗吧。
我放棄了指紋,改用密碼。
可接連輸了好幾次,都提示密碼錯誤。
我終於想起來,一定是鹿文初給我房門的密碼改了!
此時我的腦子已經因為陪同段諭菲那個妖孽有點吃不消了,感覺整個世界搖搖欲墜。
我趕緊吊起我僅剩的精神,給鹿文初打去了電話。
很快就接通了,電話那頭傳來她清冷的嗓音。
“哪位?”
“你把我密碼改成什麼了?”我儘量用平穩的語氣掩飾我現在的狀態。
沒想到她還是聽出來了:“你喝酒了?”
我有點想吐,扶著欄杆:“快告訴密碼,我要吐在你家門口了。”
鹿文初說話的語氣帶著一絲戲謔:“我沒改密碼啊,我又不知道你原來的密碼怎麼改?”
我愣神,對啊,我沒告訴過她密碼,她怎麼改新的?
“所以我直接找人換了個新鎖。”
壞了,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我用手臂支撐著身體,我一喝醉就犯困,在樓道裡睡著可就麻煩了!
我還抱有最後一絲希望:“那你換新鎖的時候設的什麼密碼?”
“我不知道啊,就讓開鎖師傅隨便設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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