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陳聽雨打自己臉也很快很果斷,“哥哥怎樣我都喜歡。”
這個時候我明明應該高興,可我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鹿文初注意到了我表情的異樣,溫聲問我:“怎麼了?”
我搖搖頭示意沒什麼,隨後偏頭望向了窗外飛快向後的風景。
我到底該怎麼跟她和鹿文初說清楚,我目前並沒有開始一段新感情的想法。
就怕她們會誤解我的意思。
認為那不過是我找的借口。
……………………………………
到了海陵,我們從停車場拿回車子,開往了南官河畔。
其實我是想先回家休息一下,明天再去酒館看看的。
但是鹿文初非要去,說是想那口了。
沒法子,我隻好把車開到了酒館門口。
“孩子們,你們的皇帝回來了!”我推開門大呼道。
卻發現沒有人回應我。
“文初姐!”江佳第一個衝到鹿文初麵前,上下打量著她,“他沒對你做什麼吧?”
我一臉莫名其妙,什麼叫我有沒有做什麼?
到底是誰在主動你問問清楚好不好?
大家都很默契地忽略了我開門說的第一句話,直到我正常地跟他們打招呼,他們才理我。
哼,一個個一點情趣都不懂。
匹夫庶子,不相於謀!
我們走之前在鹿文初公司發生的事情如今還曆曆在目。
鹿文初的動作相當之快,在其他效忠於鹿榮的股東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掏空了整個公司。
所以現在的她可謂是有恃無恐。
霸占著我最喜歡的那個位置,慢條斯理地喝著江佳給她調的曼珠沙華。
我在她對麵坐下:“今後怎麼打算的?你算是給濮召瀚擺了一道,那麼多利潤的項目在你爸那裡換了一個空殼公司。”
鹿文初的心情似乎很不錯:“今晚賞臉陪姐姐吃個飯?我請。”
果然錢全都握在自己手上就是不一樣啊!
我欣然同意。
“你說我是出去轉轉呢,還是換個行業試試呢?”鹿文初拋給我一個選擇題。
我遺憾地表示:“我倒是很願意跟你一起去過過那種遊曆四方的生活,但是我還有血海深仇要報。還有很多事情要在海陵乾完。”
鹿文初倒是不遺憾:“那我就換個行業好了,我等你一起。”
“換哪個行業?”我問她。
她似乎暫時也想不到做什麼。
“先看看,搞點好玩的。”
我是真羨慕鹿文初的底氣,什麼時候我也能有想做什麼事情就有實力去做的能力的時候,我都不敢想我能高興成什麼樣。
這些話在鹿文初口中跟說著玩一樣,但在我心裡卻是一道難以跨越的鴻溝。
接下來的幾天甚至一兩個星期,鹿文初每天有事沒事就喜歡待在南官河畔,待在我最喜歡的那個露台角落裡的位置上。
我不可能時時刻刻陪著她,我這還有兩家酒館的事情要忙。
鹿文初似乎已經進入了享受生活的階段,每天臉上都帶著淡淡地笑意。
就像功成名就退休了一樣。
我走進露台,唱道:“如果多年以後,你已功成名就……記得當年的朋友,就已足夠……”
鹿文初瞥了我一眼:“我什麼時候忘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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