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他一次次地搞我,我卻隻能忍著?
憑什麼他乾什麼都能那樣的肆無忌憚?
就因為他有個有錢的家庭嗎?
就憑他是濮氏集團的少爺,就可以隨便剝奪彆人的生命?
他是都撇乾淨了,但是杜之煥活不過來了!
我現在覺得這個濮召瀚就是該死!
他活的每一分鐘都是應該屬於杜之煥的生命!
總有一天我要讓他給杜之煥陪葬!
不,光是這樣還不夠,我還要整個濮氏集團給杜之煥陪葬。
這樣的fg我記不清自己立了多少次,但始終沒有實施起來的辦法。
我需要去尋找這心裡的痛的解藥。
鹿文初安慰我:“給自己一點時間,彆逼得太緊,給自己太多壓力。”
聽到她的這句話,我的眼淚差點掉下來:“沒有時間了……我感覺這件事已經成為了我心中的夢魘,我不止一次夢到自己乾垮了濮氏集團,親手送濮召瀚下了地獄。”
“但醒來後終究隻是一場夢,濮氏集團還是一如既往地屹立不倒,濮召瀚也開開心心地活在這個世界上。”
聞言鹿文初的神情也嚴肅了起來:“你不能這樣對自己,說不定這正是濮召瀚的目的,他想讓你每天都活得痛不欲生,說不定他知道你如今的狀態,正偷著樂呢!”
我明白鹿文初的用意,她不希望我折磨自己。
但這並不是我的本意。
隻是我心中的執念在作祟。
放棄這兩個字很好寫,不過寫下這兩字的代價我無法接受。
我不想今後的每一天都活在不甘中。
我感覺我要換個方向思考。
在正麵找不出破綻,為什麼我不從一些不為人知的角度去“突擊”他呢?
濮氏集團發展的速度迅速地不真實,我不禁去想濮召瀚是否做過一些暴利的買賣。
因為就從他的基因來看,也不像是有商業頭腦的人。
而他的父親還有傳聞說早年間隻是個黑社會頭目。
就這個背景,他們父子倆為了賺錢做出什麼事我都不意外。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我就立馬聯係了很久沒有消息的神秘人。
我編輯了一段話。
“你查沒查過濮氏集團在早期有沒有乾過什麼非法生意?比如地下賭場,黑拳或者是販毒什麼的?我感覺就濮召瀚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屌樣,乾過什麼都有可能。”
鹿文初看我在手機上打字,湊過來看:“跟哪個小妹妹聊天呢?”
我解釋道:“就是那個你給我的那個郵箱地址,我有什麼關於濮氏集團的想法都會跟她說。”
她拿過我的手機查看著我和神秘人的通信記錄。
隨後她皺起眉頭:“她會不會是濮召瀚插在你這兒的眼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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