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佳的清吧一開業,我們的計劃也就可以開始了。
最重要的事情已經商討完畢,終於可以好好享受美食了。
江佳挑的酒樓就是好。
無論是看相還是味道,都是一流。
把酒言歡,好不快活。
回過神來,窗外的天色已經暗下來。
再最後確定了一些細節,我們就散了。
我拿出手機操作著,用公司的賬戶給夏亦瑩轉去了九十萬。
我給她發消息問她收到沒有。
夏亦瑩很是詫異:“你不是說你剛買了房子。”
我沒想著全部說給她聽,隻是說道:“我有我的辦法。”
夏亦瑩卻不依:“你不會被哪個富婆包養了吧?你可不能出賣色相啊!”
我被她逗笑,我哪來什麼色相去賣?
“不行不行,說好緩一會再還的,你現在就還了算什麼事?”她的語氣似乎有些慍怒。
咦。
這女人真奇怪,我及時還上欠款她怎麼還生氣上了?
好像她就喜歡我欠著她似的。
我是一個很不喜歡欠著彆人的人。
所以不管夏亦瑩怎麼想,這筆賬我都得還清了。
結束了聚會,還了錢,我一刻都沒有耽擱,立刻去警局找陳墨雯。
門口的警員也是習以為常地領著我來到了審訊室隔壁。
“陳隊正問著呢。”
我微笑地點頭致謝。
我端詳著坐在陳墨雯對麵的男子。
他和濮召瀚確實有著九分相似。
要不是我對濮召瀚痛恨無比,我也辨認不出他是不是真的濮召瀚。
等一下,那豈不是很多人都會被蒙在鼓裡?
這個人的臉,再化個妝,真能以假亂真。
濮召瀚是多怕死?還真的整出一個替身出來。
我戴上耳機。
“24號下午,你在哪裡?”陳墨雯嚴肅地問道。
對麵的“濮召瀚”坦然地回答道:“跟小濮總一起去談生意。”
“談什麼生意?”
問到關鍵問題,我注意力高度集中地洗耳恭聽。
可這個假濮召瀚的回答是那樣的天衣無縫:“公司裡的事情像我們這些人都是沒有權利知道的,我也不敢問。”
“‘我們這些人’?除了你還有誰那天下午陪著濮召瀚?”陳墨雯敏銳地抓住他話語中的字眼。
假濮召瀚猶豫了一下:“一個司機,還有連我在內的五個保鏢。”
他在撒謊!
我一下子就聽出他話裡的紕漏。
我緊張地盯著陳墨雯,我知道現在進去打擾不合規矩,所以我隻能寄希望於陳墨雯也聽出來了。
“連你在內五個保鏢?”陳墨雯咄咄逼人地問道,“加上司機和濮召瀚,這已經七個人了吧?”
“那我問你,喬戲央坐哪?”陳墨雯問出了我的心中想的問題,我頓時鬆了一口氣。
還好,沒讓他這樣糊弄過去。
陳墨雯對麵的“濮召瀚”肉眼可見地變得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