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這家。”江佳給出肯定的答案。
“具體發生了什麼我也不清楚,等她醒了再說吧。”
“她的家人呢?為什麼不聯係了?”我問道。
江佳猶豫了一會:“我跟她認識很久了,但是她很少提起家裡。”
“隻有一次她喝多了說起過,我記得是說她身上有婚約,但小季她天生喜歡自由,不想被約束,幾年前就偷偷跑出來,至今一直躲著沒回過家。”
“她來找我的時候我也勸過她換個工作,安穩一點,她說乾這行來錢快,她也不會在這兒待太久,不然家裡的人容易找過來。”
我汗顏,這又是什麼愛恨情仇?
江佳的聲音戛然而止。
“還有嗎?”陳墨雯問道。
江佳搖了搖頭:“我就知道這麼多。”
三個人同時看向重症監護室裡的季憐己。
看來隻能等她醒過來再說了。
確認季憐己並無大礙的江佳明顯放鬆了很多,朝我湊了過來:“可以呀哥,英雄救美?”
“你就彆打趣我了,純屬巧合。”我身上因為緊張冒出的冷汗可還在呢。
“你們認識?”陳墨雯莫名地看著我們倆。
“是啊,世界就是這麼小。”我吐槽道。
陳墨雯整理好東西:“那你在這陪著她,我去查查拿夥人和這個高舒意,季憐己醒了第一時間告訴我。”
我點點頭。
陳墨雯走後,我和江佳相顧無言。
最終還是江佳挑起了話題:“小季她受了多重的傷?”
我重複著醫生跟我說過的話:“好幾處穿刺傷造成大出血還有骨折。”
說完這些我突然想到一個可能:“你說有沒有可能季憐己的婚約就是和高舒意的?所以高舒意才追到這兒來。”
如果我的猜想是對的,那可真是太狗血了。
“不可能。”江佳斬釘截鐵地說道,“她提起那個婚約對象的時候並沒有恨意,她隻是不願意自己的命運被支配,才一直逃避這個婚約。”
“你跟她怎麼認識的?”我對這個季憐己很感興趣。
聽江佳的描述,這個季憐己的性格很鮮明,跟我一樣不喜歡被約束。
“前幾年的時候,我那會玩的很瘋,全國各地到處跑,就那個時候認識的小季。”江佳回憶道,“那時候她還不在上海,而是在武漢那邊乾著跟現在一樣的工作。”
“我跟她很合得來,經常聊天。”
“她工作換得勤,我也經常去全國各地支持她的工作。”
“一來一去,我們就很熟了,最近她到了上海之後,我還經常去找她玩。”
聽她說完我有些迷糊:“你這麼有錢?”
江佳疑惑地看著我:“我不是告訴過你我老爹是海陵地下世界的老大?”
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那麼有實力之前還會被馬進攬欺負?”
江佳惱羞成怒:“那是因為那種事情不能跟我老爹講,要是被他知道我在外麵亂玩的話,他會不給我生活費的!”
這一瞬間我感覺這小姑娘挺好玩的,稍微逗一逗就著急。
嘿嘿!
等了好幾個小時,季憐己那邊還是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我讓江佳自己待一會,去外麵買了點吃的,兩個人分著吃了。
在進食的過程中,我還特意問了問身為醫生的穀雨像季憐己這種情況多久會醒。
“那要看她隻是出血過多導致的昏厥還是腦出血了。”穀雨通俗易懂地給我解答道,“如果是前者,那她得到治療之後很快就能蘇醒;如果是後者就麻煩了,一周、一個月、三個月、半年、一年甚至永遠醒不過來都有可能。”
我聽到這個飯也顧不上吃了,連忙去找季憐己的主治醫師。
確認了她沒有腦出血之後,我才放心回去吃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