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我繼續說,陳聽雨就主動介紹起自己:“陳聽雨,哥哥的童養媳。”
“不是……”我立馬打斷了陳聽雨的胡謅,“什麼童養媳?”
季憐己捂著嘴偷笑:“你不用解釋,我都懂。”
說罷季憐己更是好奇地打量著陳聽雨:“我之前還以為你跟佳佳是一對呢!”
我此時卻看到了更有意思的畫麵。
我示意她們兩個看向江佳的方向。
隻見薑生和魏南都在找江佳搭話,可江佳一個人都沒理,一個人不知道在那鑽研著什麼。
“嘖嘖嘖,”我咂了咂嘴,“真有意思。”
我看著季憐己,她恢複得很好,身上的線已經全部拆掉了,也沒留下什麼很清晰的痕跡。
“你怎麼沒跟秦鞘在一起?”我好奇地問道。
小彆勝新婚,而他們兩個又是時隔這麼多年終於找到了心中的摯愛,不應該恨不得每時每刻都黏在一起嗎?
季憐己笑了笑:“距離產生美嘛!再怎麼樣也不能一直黏在一起,不然容易膩。”
陳聽雨似乎想到了什麼:“嗯,有道理,哥哥你先回避一下,距離產生美。”
??
聊得好好的,突然就要趕我走是幾個意思?
我見陳聽雨認真的模樣不像是在開玩笑,於是我也識趣地回到了酒館。
我跟秦鞘抱怨道:“都怪你媳婦,說什麼距離產生美,現在好了,我被趕出來了,錯過了一出好戲。”
我並沒有覺得把我趕出來是什麼值得傷心的事,因為我知道陳聽雨隻是一時新鮮感,等那股勁頭過了,她還是會忍不住黏著我,隻是她的天性。
我隻是遺憾沒有看到薑生和魏南的對決,究竟是哪一方更勝一籌。
我想到了什麼:“那你跟你媳婦的婚約……?”
秦鞘解釋道:“既然我們都是彼此等的那個人,那婚約就照常履行唄,這也不算家族聯姻了,這算兩情相悅,秦家和季家關係的升華隻能算是錦上添花。”
我點點頭,季憐己也算是不用再躲著家裡了。
對於這個我無意間救下的女人,我有一種莫名的責任感。
“今年過年我就帶憐己回家。”
聽到這個消息我知道,今後的秦鞘就不是之前那個孤單一人的秦鞘了。
我有些欣慰,也有些唏噓。
身邊的人結婚的結婚,見家長的見家長,好像隻有我還在原地徘徊。
不過我並不覺得這是一種不合群,反而我很享受這種“不合群”。
我看著午後輕柔的陽光灑在無人的街道上。
腦海中情不自禁地出現了一個身著優雅紅色長裙的女人。
我把手伸進衣服裡,把那個掛在我脖間的玉璧拿在了手上。
光滑冰冷的觸感,像極了如今的喬戲央給我的感覺。
看著玉璧發了一會呆之後,我又把它重新塞進了衣服裡,緊貼身體。
季憐己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我也是時候考慮考慮公司接下來的發展方向了。
我先要做的一件事,就是把對望網咖的二樓用起來。
我在網上搜索了一下海陵的所有同行,然後跟之前一樣,全部線下考察了一下。
這就是花掉了我這一天所有的時間。
晚上在外麵隨便吃了點,我回到家。
我總結了同行的所有讓我感到不如意的地方,列成了一個表格。
包括但不局限於:地方太小、配套服務不夠完善、桌遊種類太少、工作人員不夠專業等等。
我列出這些的目的,就是讓自己在操辦這個行業的時候,不要犯跟同行一樣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