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了尹東且對麵,看著他大快朵頤。
正當我準備聽他的吐槽的時候,等來的卻是他嚴肅的詢問。
“你跟喬戲央到底怎麼回事?”尹東且放下了筷子,看著我問道。
我有些疑惑:“什麼怎麼回事?”
他擦了擦嘴:“怎麼看也不像是沒問題……你不會又要重蹈覆轍了吧?”
我瞬間明白他在擔心什麼了:“怎麼會?都多少年了,早放下了。”
尹東且明顯還是不相信:“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
他歎了口氣:“我隻是提醒你,當初她怎麼對你的,你可彆忘了。”
我給他遞了根煙:“放心,這輩子都忘不了。”
比起尹東且的問題,我的腦海裡更多的是喬戲央告彆前的那段話。
我知道從前的她說過那時的她最需要的,就是陪伴。
當然,她不說我猜不到她究竟想明白了什麼。
但是如今細細回想起來,那幾年我對她的感情,確實很像她所說的“靜默無聲的愛”。
我摸了摸脖間的玉墜,最近她總是跟我說一些意義不明的話。
雖然我很想去刨根問底,可每次她都不給我機會。
好吧這聽起來確實像個借口,我就是喜歡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宿命感。
或許這一切最終都會有個結局,我隻希望結局不要配不上開頭。
這就像隔在我和喬戲央之間的一層薄薄的窗戶紙,我可以輕易捅破它,但我不想這麼做。
就這樣挺好的。
“想什麼呢?”
一轉念又看見尹東且一臉狐疑地盯著我看。
“沒什麼。”我簡單地回答。
尹東且像往常一樣回到了店裡,我突然有點想去南官河邊坐坐。
天氣在我不知道的時候默默升溫,我還沒什麼感覺就已經到了可以穿短袖的季節。
可當我獨自坐在河邊的時候,我卻感覺身上冷得可怕。
我不知道是因為晝夜的溫差還是我自己的原因。
這個點的南官河畔很熱鬨,到處都是散步的人們,可我猶如身處無人之境。
今天我換了個位置,換了一個地方坐著,能看到那個我們傾注無數心血的地方。
我獨自抽著煙,不知不覺坐到了傍晚。
隨著街上的路燈一段一段地亮起,那街區也漸漸變得燈火通明。
秦鞘和季憐己把這裡買下來送給我,我當然要給它換個名字,重新賦予它生命。
但我現在還沒想好叫什麼。
我深知做好一個ip的不容易,故而起名字是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
這件事情我可能還得開個會跟兄弟們商量一下。
原本我是想起個古色古香的名字。
但是仔細想想好像有點“東施效顰”的嫌疑……
於是這個想法就被我擱置了。
這個地方不算大,想賺錢當然得專注於外地遊客。
但是泰州的旅遊業比不上周邊的城市,每年能吸引過來的遊客量嚴重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