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見到鐘振林,全都恭恭敬敬,畏懼不已。
葉韻望著鐘振林,卻毫無懼色,“若是鐘督軍不信,可以自己去查!看看我有沒有說謊?”
高濰見她臉上冰冰冷冷,目光還露出怨恨,他明白,她在恨這個身為父親卻對她不管不顧的男人。
高濰現在對她身份的懷疑有所改變,看來這一切都是她故意掩藏身份,隻是她的目的是什麼?
江北城也好奇,他可是聽說這鐘大小姐剛回府時,整個人唯唯諾諾,可現在的鐘大小姐像嗎?
葉韻連父親都沒喊,因為在原主眼中,鐘振林就不配當做一個父親,他從未管過原主死活。他整天在戰場上不斷打仗,回來的日子屈指可數,就算回來了也待不了幾天就又上了戰場。
這也是原主當初為何沒對劉慧出手的原因,因為劉慧的確在她娘死後那幾年,真心照顧過她。
鐘振林今日是第一次見到這個長大後的女兒,那怕她剛回來的那一日,說要給她舉辦歡迎晚宴,也都是派了手下回府通知了管家。
鐘振林看著她,她的眼中沒有一絲對身為他父親的尊重,相反還帶著幾分恨意。
鐘振林命令,“管家,帶二姨娘下去治療!”
然後他望著高濰,“濰兒,隨我來!”
眾人以為鐘家大小姐開槍打了自己的二姨娘,會受到懲罰,可是她卻毫發未損。
最讓人驚訝的是鐘大小姐完全不把他父親放在眼裡,那副睥睨一切的姿態,感覺就跟看見仇人一樣。
高濰跟隨鐘振林前往書房。
書房內。
鐘振林沉穩的坐在書桌前指示,“濰兒,將小雪在英國的所有信息去查一遍。”
他查自己女兒,不是懷疑她的身份,而是想知道這些年,她過得怎麼樣?畢竟這是他原配妻子唯一給自己留下的骨肉。
高濰點頭,答了一句,“是!”告辭了。
鐘振林叫了管家進來,一臉警告,“管家,本督軍這些年不在府裡,你倒是辛苦了!”
鐘振林特意將辛苦二字咬的很重,嚇得管家當場跪下,“督軍,老奴錯了,老奴錯了,老奴再也不敢了,督軍饒命,饒命,督軍…”他跪著磕頭,不停地求饒。
鐘振林絕情地下令,“來人,將張管家給本督軍拉下去,就地正法!”
張管家聽到命令,連連磕頭求饒,“督軍,饒命,督軍…”
鐘振林冷漠地望了一眼管家,“你竟敢勾結二姨娘,私吞本督軍寄給小雪的銀錢,還敢欺上瞞下,據實不報!
本督軍不殺了你,難消本督軍心頭之恨!”
門口的守衛將他拖了下去,直接拉到了前院,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槍嘣了管家的頭。
鐘振林威風凜凜地走出大廳,“今日是本督軍愛女的歸國晚宴,大家不要因為這些小插曲,影響了宴會進行。
宴會繼續,音樂,響起來,各位,舞跳起來!”
眾人賠著笑臉相迎,“是啊是啊!督軍愛女回國,歡迎歡迎!”
另外一個想要巴結他的人附和,“督軍,剛剛鐘大小姐的凜然氣勢,與督軍如出一轍,不愧是督軍教養出來的好女兒!”
這話算是取悅了鐘振林,他大笑道,“本督軍的女兒,自然最像本督軍!”
那人連連點頭,“是是是!”
葉韻站在一旁,看著那些不斷巴結自己的貴婦人以及有錢人家的公子小姐,臉色冰冷,毫無溫度,任他們七嘴八舌,她卻無動於衷。
他們有的將值錢的首飾塞到她手裡,她冷著表情接過,不發一言。
有的人不停地誇獎她的美貌,她也毫無波瀾。
漸漸的,那些人見她麵無表情,隻好自討沒趣的離開。
江北城見她對那些人不給一絲好臉色,他不由好笑。
他的笑聲,吸引了葉韻的目光。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
江北城實話實說,“他們這般討好你,你好歹也說句話啊!”
葉韻甜美悅耳的聲音,落入了江北城耳中,讓他再次沉迷。
他心中忍不住讚歎,這聲音簡直太好聽了,比那百樂門的舞女唱歌的聲音還要好聽幾百倍。
葉韻見他愣住了,在他麵前揮了揮手,“哎,你發什麼愣啊?”
江北城才醒神過來,“沒什麼,就是覺得你的聲音很好聽!”他不吝誇讚。
江北城心想,雖然她長得也很美,一張臉,軟萌嬌豔,特彆是那雙璀璨奪目的眸子,看著就讓人沉淪。
她的右眼下方還有一顆紅色的淚痣,好似美人落淚,楚楚動人,讓人隻看一眼,便會生出愛憐之心,而她的聲音更美更動聽,讓聽到的人忍不住徹底淪陷。
葉韻白了他一眼,隨即起身,走到桌前,拿了一塊慕絲絨蛋糕,細嚼慢咽,臉上逐漸露出了放鬆且甜甜的笑容。
江北城看著她吃東西,覺得她吃東西也是一種獨一無二的美。
鐘振林見自己女兒終於笑了,他才走過去,一臉愧疚懊悔的表情,“小雪,對…對…不…”他想說一聲對不起,可是作為堂堂督軍,從未給人低聲下氣道過歉,他實在說不出口。
“父親這些年忽略你了,父親以後會好好疼你的,你原諒父親,好嗎?”他儘量用溫和慈愛地語氣和她對話,畢竟他還未用這種柔軟親和的口氣和人說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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