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的絕塵,正在寫信,寫好後,命人拿來自己親自訓練的信鴿,將寫給葉韻的信綁在了信鴿腳上。
五萬將士走了半個多月,終於抵達了朔州城。
此時的朔州城,街道上依舊有人做生意,小販叫賣聲不絕於耳!
城外黃沙戈壁,青山環繞,百裡之外,敵軍虎視眈眈,城內卻一片祥和景象,這都有乃於南宮家的護持。
她真摯且誠懇地誇獎,“南宮將軍,朔州城在你的護佑下,百姓安居樂業,哪怕如今外麵敵視環繞,城中依舊祥樂安寧,南宮將軍真真是有治國安邦之大才。”
南宮洐見她如此誇耀自己,他依舊不驕不躁,從容不迫。
“陛下這話嚴重了,身為臣子,這些都是臣應該做的。”
隨後她單手搭在他的左肩上,語氣清柔誠摯,“南宮將軍,辛苦了!”
可南宮洐聽到她那句“辛苦了”,他內心卻久久難以平複。
第一次有了一種感覺,自己這幾年時間的枕戈待旦,夙夜不寐,終於有了一個人能理解他。
這句話雖輕,卻是對他這些年殫精竭慮的日子裡最好的肯定。
十年前,朔州城還沒有如今的安詳寧靜,百姓生活困苦,城中民生凋零。
十年前,他的父親接手了朔州,開始整頓朔州官場以及民生問題,可才不到兩年時間,父親就積勞成疾,離世了。
他接手了父親的刺史一職,以及朔州守將一職,開始治理朔州。
當時的他,才十八歲,也不懂官場那一套,還是他的親叔叔教他為官之道。
隨之,他收服了軍中將士,這樣,他用了八年時間,才將朔州治理成了如今的模樣。
葉韻臨時的住所,就在南宮府。
南宮洐的親叔叔,南宮旼正率領南宮一家,站在門口迎接女帝。
葉韻下了馬,南宮旼率眾人跪下行禮,“小民南宮旼領南宮府眾人恭迎陛下駕臨!”
南宮旼十幾年前,也是官場中人,隻是他的兄長離世後,他也就辭官了。
如今自稱小民,無可非議。
葉韻趕緊扶住了他,“老將軍不必客氣,朕最不喜那些繁文縟節,老將軍請起!”
南宮旼見女帝姿態謙遜,態度真誠,眼中流露出柔和,以及身為女帝的不羈傲骨。
南宮旼頓時了然,外界傳言果真是假。
如他所料,當今女帝定是一個智謀和膽識皆不同凡響的女子,不然她定不會有那樣殺伐果決之氣。
畢竟能僅憑一人之力,一夜間收服北營,接著已雷霆手段鏟除前朝皇室一族,平叛青州之亂,整頓朝堂科舉,這一係列措施做下來,讓她不僅穩固了自己的帝位,還收服了人心。
這樣的女人,比之男子,有過之而無不及,讓他都不得不讚譽其心智和謀略。
南宮旼早已命人擺好接風宴,此時葉韻和南宮旼一前一後走入大廳。
眾人依次落座。
葉韻自然坐在上方,左側坐著南宮旼,其他人坐於下方的長桌。
南宮旼作為東道主,自然要起身敬酒,“今日陛下駕臨,令吾等感佩,陛下,這是朔州城上好的粟酒,請陛下品嘗試試!”
葉韻執起三足酒盞,輕輕聞了聞,酒香醇厚濃鬱,一聞就很有年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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