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回到京城,皇帝親自在朝堂下令,“傳朕意旨,翰林院侍講鄭紓瑜,治水賑災,殺貪官惡商有功,從即刻起,封為正四品左僉都禦史,入都察院,監察百官。”
葉韻跪下領旨,“臣謝主隆恩!臣必不負皇上信任!”
隨後葉韻拿出彈劾的折子,雙手奉上,“皇上,臣要彈劾當朝梁太師、吏部尚書、戶部尚書三人,勾結郴州官員,貪汙賑災銀,買賣孩童,不顧郴州百姓死活,貪墨白銀共計八百萬兩,還殺人滅口。
這是物證,請皇上過目!”
三人被她點到名,嚇到連連跪下。
“皇上,臣冤枉,臣對皇上,對朝廷忠心耿耿,請勿相信鄭禦史片麵之言!”梁太師喊冤道。
“皇上,臣冤枉,請皇上明查,臣絕對沒有做過此事。”吏部尚書叫嚷著。
“皇上明查,臣對皇上一片忠心,絕不敢做欺上瞞下之事,還請皇上明查!”戶部尚書叫冤道。
葉韻冷眼望著三人,一派自若,“三位大人,你們自以為做的乾淨,殺人滅口,可那是我想讓你們做的。
不過是想讓你們陪我演一出戲,進入我早已設好的圈套。”
他們自以為做的很乾淨,可一切都是她故意為之,他們派殺手去殺郴州為首的那個貪官時,她就暗中找了死屍替代,為的就是今日。
葉韻拍拍手,方坤壓著郴州知府進入大殿。
三人看到郴州知府,又驚又懼。
葉韻望著三人慘淡的臉色,卻喜笑顏開。
郴州知府跪下回稟,“微臣認罪,可此事不是微臣一人所為,微臣被太師、以及兩位尚書大人威脅,不得不做,微臣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貪汙賑災銀,買賣幼童,請皇上恕罪!”
三人還在叫冤,說這是鄭紓瑜同郴州知府勾結,誣陷他們。
葉韻見他們還在喊冤,她冷笑,“既如此,我再讓你們見一個人。”
方坤將她說的那個人押入大殿。
此人是他們犯罪的最有力人證,他是郴州知府的師爺,便是他做中間人,威脅加利誘,讓郴州知府屈服。
可實際上他是三人在郴州最大的接頭人,郴州一有什麼風吹草動,三人都會清清楚楚。
三人這回嚇得臉色比剛剛還白。
葉韻冷厲著目光威逼道,“嚴師爺,說吧!”
葉韻手上有他的妻兒,他絕對不敢說假話。
三個幕後真凶,派出一批殺手,想要殺了嚴師爺的妻兒,她事先派人藏在暗處,救下他的妻兒,然後用他的妻兒性命來威脅嚴師爺。
於是嚴師爺將前因後果,一五一十抖了出來。
這回三人想狡辯都無話詭辯了。
皇帝當場震怒,“你們三人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犯下如此累累罪行!
買賣幼童,貪墨賑災銀,枉顧律法,殺人滅口,這一樁樁一件件足以殺你們千萬次!”
皇帝當即下令,“傳朕禦令,三人淩遲處死,家中女眷充入教坊司,男眷已滿十歲或以上者,全部發配邊疆為奴,十歲以下者,無論男女,納入惠民院代管。”
惠民院,負責孤兒,無家可歸的婦孺,以及犯罪被抄家,未滿十歲的孩童。
三人哭天喊地,嚷著饒命!
可無人搭理。
皇帝很想她,三個多月沒見她,他的思念溢滿成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