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物終看著前方,笑著道:“讓你加大籌碼?”
“給我你不損失什麼,未來我的高度你將無法想象,你也有一份功勞。”虛空中傳出聲音。
萬物終笑了起來道:
“你的高度?你想萬物終焉?”
虛無中輕歎道:“萬物終焉隻是手段,並不是結果。”
萬物終微微一笑道:
“為什麼你會覺得我會把東西給你呢?”
此時萬物終站在一處島嶼上,他看著前方的虛無帶著些許微笑。
似乎很好奇眼前之人的想法。
虛無中似乎在沉默,最後道:“你要做什麼?”
“萬物終焉。”萬物終回答道。
“我能幫你。”虛無中有聲音傳來。
聞言,萬物終思索了道:“你能萬物終焉?”
“給我你手上的籌碼,我就能。”虛無中聲音篤定道。
萬物終眯著眼道:“你很強?”
虛無中的聲音平靜道:“比你想的要強。”
萬物終隨口道:“對比江浩天呢?”
對方沉默了片刻,道:“單純的強大並不代表什麼,強大也可能成為我麾下,我的理念足以征服他。”
萬物終又問了一句:“你不如他強,那你能控製太古陰陽磨盤嗎?”
虛無中沉默,最後道:“能控製隻是一時的強。”
萬物終忽的笑道:“那麼你什麼時候能做到?換句話說你什麼時候能夠得到太古陰陽磨盤?”
對方沉默了。
萬物終搖搖頭道:“你不行,你的理念也不行,一個古老的理念,早已經失敗。
“時代變了,如果你能成功早就成功了。
“如果現在才能成功,那麼依靠的還是江浩天帶來的變化。
“歸根究底,你不過是邊緣的謀劃者,一個連自己完成計劃的實力都沒有。
“這樣的你與我一樣,無法完成萬物終焉。
“隻有真正的絕世天才,才能催動世界變化,在某個節點,他們的選擇會帶來我要的萬物終焉。
“幫助你,不如幫助他們。
“當你覺得凶獸的力量是籌碼的時候,你就敗了。
“完全不如江浩天。
“給你不如給他。
“或者你可以試試來搶,搶到了就是你的。
“連我都搶奪不過,也想完成萬物終焉嗎?”
對方平靜道:“實力有時候並不能代表什麼。”
“是的,我也是這般認為的。”萬物終笑著道:“那麼我再問一遍,你能萬物終焉嗎?”
對方沉默了,最後消失了。
萬物終看著對方離開的方向,輕笑道:“看來古老之地也未必平靜了。
“對方如此著急,怕是惹到了人。
“這個節骨眼,惹不該惹的人。
“難怪會失敗。
“看不清形勢。”
萬物終邁步走出,繼續探索這個地方。
順便等待這裡熱鬨起來。
或許能夠看到有意思的東西。
————
北部邊緣,碧竹看著天,感覺有些奇怪。
昨天自己還在絕望,今天就充滿了希望?
天上的東西消失了。
來的快,消失的也快。
一天看似很長,但是對這種情況來說,其實不算長了。
畢竟說明一切都是虛驚一場。
那麼,現在的情況,與之前有何不同嗎?
感知上沒有不同。
她詢問了顧長生。
顧長生很快給出了結論:“一定有變化,但是得問正主。”
碧竹道:“前輩,你覺得應該是什麼變化?”
顧長生思索片刻道:“應該是大世的變化,你觀察一下看看大世是否出現了變化。”
碧竹搖頭:“晚輩實力微弱,無法察覺出來,前輩要不你告訴我你怎樣才能回歸,我幫你。”
顧長生:“”
真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太古陰陽磨盤都出現了,我懷疑那怕有變化,也是那個層次的變化,我這樣的細胳膊細腿,完全沒辦法。
“我才剛剛十八歲,前輩忍心看我受苦嗎?”碧竹問道。
強大的人回到現世並不算壞事。
尤其是知曉那位存在的強者。
那麼總歸有什麼事他們要做。
自己太弱了。
顧長生:“”
他感受過那種感覺。
在未知存在麵前,真仙或者大羅,其實差彆並不是太大。
所以沒有回應對方,顧長生斷了聯係。
任由碧竹呼喊,也沒有任何反應。
“公主,我們現在怎麼辦?”巧姨開口問道。
現在她們還去北部嗎?
“去西部,然後順勢去海外。”碧竹開口說道。
“對了,聽說第一公主也要去海外,說是她的伴生神獸要去海外尋找某處機緣。
“所以要走一趟。”文雪公主開口說道:“皇姐知曉她要找什麼嗎?”
碧竹搖頭:“倒是不知,不過她一個人去?”
文雪公主斟酌了下道:“如今的她已經在登仙上,具體幾層不知,皇族中無人是她的對手。
“不過皇族還是派出了一些人跟著一起去,防止意外發生。
“另外還請了一位仙人幫忙,具體是誰沒人說。
“不是天門宗的,就是玄天宗的。”
碧竹認真道:“那我們去海外得避開她,不過去海外我們可以試著去移動大宗。
“聽說移動大宗專門收苦難弟子,我這樣十八歲就這麼苦的弟子,他們應該是會收的。”
“有點難。”文雪公主認真道:“皇姐十八歲,就有羽化圓滿的侍女,還有兄長疼愛,還有好多靈石。
“他們可能感覺不到皇姐的苦。”
碧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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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
移動大宗。
南極仙君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似乎有什麼東西就要對他出手。
他冷汗直流。
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
所以這段時間,他一直都留在苦午常的住處。
經常送點東西過來,然後與之喝茶。
另外也算與那些兔子等人合作。
看住對方,防止對方逃離。
不知道為何,這位太上長老要離開,但是那些人就是不讓離開。
而宗門其他人也是如此,希望太上長老千萬彆離開。
有什麼需要做的,他們會第一時間完成。
大家都知曉,是太上長老護住了宗門。
如果他離開了,誰能知曉宗門還能否存在。
“前輩,我暫時並未打算離開,其實無需盯著我。”苦午常苦澀開口。
他發現自己想要離開都成了一件奢侈的事。
一開始他待著其實也還好,那些人並不會多麼恭敬,隻是做表麵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