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雲望著空蕩蕩的門口,重重地歎了口氣,滿心無奈地重新躺回床上。
不知道這一次姐姐又要將他鎖到什麼時候?希望不要太久吧?
同樣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越來越縱容姐姐?
明明以前不是這樣的,而且偶爾也會反抗一下,或許是時間真的改變人了嗎!?
也許真的是這樣!!
……
八點半……
操場上早已是烏泱泱一片人,熱鬨得很。大一的新生們都穿著統一的迷彩服,整整齊齊地排列成一個個方隊,遠遠看去,就跟一片片綠色的方陣似的,滿是青春的精氣神兒。
在其中一個方隊前麵,教官高高大大、身姿挺拔,穩穩地站在那兒,就跟一棵蒼鬆一樣筆直,此刻,他正一臉嚴肅地拿著點名冊,大聲喊著學生的名字,學生們聽到自己的名字,一個個扯著嗓子響亮回應。
當喊到‘莫瓚和柴寒鬆’名字的時候,沒有一人回應,教官皺起眉頭。
“莫瓚?”
“柴寒鬆?”
他微微提高音量,又喊了一遍,那聲音裡已然帶上了幾分不悅。
喊完,仍然沒回音,教官的臉色“唰”地一下變得陰沉難看,他怎麼也沒有料到,在自己負責的這個方隊裡麵,居然還有膽大包天、敢公然遲到的學生。
他的心裡已經開始盤算,等這倆家夥一來,非得狠狠罰他們跑上幾圈,讓他們長長記性不可,看以後還敢不敢遲到!
而且他不知為什麼感覺這兩個家夥好像不止一次遲他的到了。
就在他正欲抬手在那兩個名字後麵重重地打上醒目的“x”時,隻見莫瓚和柴寒鬆兩人一路狂奔,匆匆忙忙地從操場一角趕來。
他們跑得氣喘籲籲,嘴裡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密密麻麻地滾落,臉頰也因為劇烈奔跑而漲得通紅,三步並作兩步地徑直走到教官麵前,滿臉的窘迫與慌張。
兩人在教官麵前立定,大口喘著粗氣,還沒來得及開口解釋,教官那如洪鐘般的怒吼聲便已在耳邊炸開:“你們兩個乾什麼去了?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軍訓第一天就敢遲到,眼裡還有沒有紀律!”
莫瓚抬起手,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剛要說話,卻被一陣劇烈的咳嗽打斷。
柴寒鬆見狀,連忙替他解釋道:“教官,對不起,我們真的不是故意遲到的。今早起晚了,鬨鐘沒響,等我們反應過來,已經快八點了,一路連跑帶趕才到這兒。您就饒了我們這一回吧。”
說著,他還向教官投去了一個略帶哀求的眼神。
教官聽著他們的解釋,臉色並沒有緩和多少,他目光冷峻地掃視著兩人,眼神仿佛能穿透他們的身體:“鬨鐘沒響?這就是你們遲到的理由?在部隊裡,要是因為這種理由誤了事,那可是要受重罰的!”
莫瓚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連忙補充道:“教官,我們知道錯了,您怎麼罰我們都行,隻求您彆生氣了。我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犯。”
教官冷哼一聲:“保證?說得輕巧!每個人都像你們,這隊伍還怎麼帶!圍著操場,跑八圈,跑完後再回來!!”
說著,他在他們的名字後麵重重地打了兩個“x”。
隨後,便毫不留情地讓他們跑圈去了,而他則轉過身,繼續不緊不慢地點名。
莫瓚和柴寒鬆對視一眼,眼中滿是無奈與苦澀,無奈地歎了口氣,隨即耷拉著腦袋,開始圍著跑道跑了起來。
“老柴,”莫瓚邊跑邊喘著粗氣,有氣無力地說道,“你有沒有感覺這圈數似乎好像有點多了啊?”
柴寒鬆點了點頭,他也有這感覺,畢竟隻是個遲到而已,怎麼就該跑這麼多個圈呢。
不過教官的命令又不能違抗,唉~
“哎,也不知道教官今天怎麼回事,火氣這麼大!”莫瓚雙手撐著膝蓋,大口喘著粗氣,一邊跑一邊咕噥道。
“彆說了,那教官好像在看我們呢!”柴寒鬆衝莫瓚打了個手勢,示意他閉嘴。
“臥槽,不會是想讓咱們再加跑幾圈吧?”
莫瓚一聽,臉都白了,立馬噤聲。
柴寒鬆搖了搖頭,表示應該不至於,教官總不可能無理取鬨吧,再說他也沒這麼無聊。
“那倒是……”
那邊當教官喊到“子雲”時,依舊如石沉大海,沒有任何回應。
教官微微皺眉,心下納悶:這又是怎麼回事?今天怎麼淨出狀況。
他提高音量,又喊了一遍:“子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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