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古塵直言不諱的稱讚，鐘離依舊沉穩。
他輕輕笑道：
“和冰之女皇戰鬥之時，我感覺到不止一處目光窺視。
想必，其中就有你的目光吧？”
古塵難免愣了：
“不止一處目光窺視？
還有誰？”
放下茶杯，鐘離略微思索：
“有一目光我極為熟悉，可能是風神。”
古塵點頭：
“很有可能，溫迪也喜歡看熱鬨。
隻要有流風在的地方，他就能收集到情報。
你和冰之女皇的戰鬥他一直在觀察，不奇怪。”
鐘離繼續道：
“還有的目光，我認為來源於魔女會。”
思索了一下後，古塵再次點頭：
“說得過去，畢竟是魔女會呀。
比如艾莉絲，這個神秘的大魔女肯定也喜歡看熱鬨。
又比如芭比洛斯，沒幾個人比她更擅長占星占卜，她會好奇這場神戰理所應當。
還比如萊茵多特，這位誰能拿捏得準？
亦或是尼可，她最喜歡先知預言，就是不知道這場神戰她有沒有先知到？”
說到這兒，古塵忍不住摁了摁太陽穴：
“這麼想來，魔女會的成員真是一個比一個了不得。”
旁邊的派蒙這個時候不爽了。
又是這種她不知道的事，又是這種被排出話題之外，這種感覺好討厭。
於是派蒙也不說話，就氣鼓鼓的瞪著古塵。
古塵笑了笑，安慰道：
“魔女會是個神秘又強力的組織，裡麵的成員都是魔女。
以後有機會我會和你慢慢解釋的。
但其實我也不是特彆清楚，隻是大致了解裡麵的幾個人。”
說到這兒時，古塵無意間瞥到了鐘離的麵色。
他發現，鐘離的表情還是那樣神神秘秘的。
於是，他心裡咯噔一聲：
“鐘離，觀察到你這場神戰的，不會還有彆人吧？”
鐘離沒有直接回答，隻是微微點頭。
古塵無法淡定了，他小心問道：
“是……原初四影？還是坎瑞亞五大罪人？”
抿了口茶，鐘離淡定的很：
“誰知道呢？”
然而古塵依舊沒有放鬆，他忍不住指了指天空：
“該不會還有……”
順便一提，在古塵談及這些存在時，派蒙老實的不得了，特彆安靜。
派蒙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保持安靜，這個時候不應該一如既往的好奇嗎？
然而她沒有好奇。
就好像心裡的潛意識告訴她，這個時候必須安靜似的，派蒙特彆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