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殷啟微微笑道:“白前輩,他們並未犯下大錯,此事就算了吧。”
獒犬緩緩點頭道:“那好,就如你所說吧。”
“殷兄,此情我們記下了,走!”
景雨行滿眼感激之色。
他拱了拱手,便翻身上馬。
永春郡主和洪雪嬌也都感激地看了眼殷啟,唯有楊桐沉著臉色,顯然還記恨於心。
馬走獒奔,很快就走得乾乾淨淨。
“殷啟!”
獒犬說道:“外麵冷,我們還是回石洞談吧。”
話落,這獒犬就雙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雖然還有呼吸,但眼神空洞。
看樣子,是被擊碎了神魂。
這獒犬對純狐的威脅太大,白子嶽不可能留下這種潛在威脅。
看了眼獒犬的屍體,殷啟轉身便回到了石洞,就看到洞中站著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年輕人,頭發很長,結成垂髫散落在鬢角。
他手中提著一個兩尺多長的紫色酒葫蘆,背後背了一口長劍,頗有仙風道骨之象。
眾狐狸唧唧叫著,圍繞在白子嶽身邊,顯得很歡喜。
殷啟拱手道:“見過白前輩。”
無論是論輩分,還是論修為,他喊聲前輩不為過。
白子嶽眼神溫和,哈哈笑道:“殷兄,前輩就算了,我們年紀應該一般大。若是不棄,喊我白兄,亦或者是子嶽都可以。”
殷啟也不客套,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白兄。”
“當是如此!”
白子嶽指向不遠的石桌道:“來來來,殷兄,這天氣怪冷了,我這有幾十年的陳釀猴兒酒,正好可以去去寒氣。”
殷啟點頭,與白子嶽來到石桌前坐下。
桌上有杯子,白子嶽倒了兩杯,立時酒香四溢,說道:“我聽元妃提過你,這段時間有勞你教她們讀書,先前也多謝你擋下了那些人。來,我敬你。”
說著,他一飲而儘。
殷啟也拿著酒杯飲儘,入口綿柔,才入胃中,就升騰出一股暖洋洋的氣息,似乎是全身四萬八千毛孔之中都散發出了清香。
而且他能感覺到,這酒中蘊含著極強的藥效。
“好酒!”
殷啟讚了聲,放下酒杯道:“我為先生,自然不可能看著她們任人獵殺。”
白子嶽又給殷啟滿上了,說道:“若是我沒看錯,殷兄已經是練臟巔峰了吧,”
殷啟點頭道:“不錯。”
白子嶽又給自己滿上,他說得很直接,疑惑道:“但我聽元妃說,你先前不過是毫無修為的書生,怎麼區區三個月竟然修煉到練臟巔峰?”
白子嶽雖然已經投生成人,但妖仙的本性卻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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