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可謂是孫刑者這輩子做過最丟人的事情了。
那時候他對於天庭的官職大小還沒有概念,以為弼馬溫就是很大的官了。
直到後來他大鬨天宮,才知道所謂的弼馬溫不過就是給玉帝養馬的一個小官罷了。
甚至在天庭都是那種不起眼的職位。
孫刑者顯然不願意多提及這件事,直接略過了其中的細節說道:“那時候我還有一個副手,原本他才是負責禦馬監的人。”
“他有一手相馬的本事,按理說不應該出現在這裡才是啊?”
唐三葬聽到這話,稍微來了一點興趣,開口道:“那伱還記著他叫什麼嗎?”
“好像……好像是叫做佛伯樂?”
佛伯樂?
唐三葬愣了一下,話到嘴邊都硬生生被這個名字給堵回去了。
“師父,這個名字有什麼問題嗎?”
“沒啥問題,為師也覺得這個名字聽著有些耳熟,你繼續說吧。”
“俺跟他共事的時候,主要都是養馬的事情,現在的啥情況俺也不清楚,咱們直接看看就是了。”
孫刑者從腦袋上拔下一根毫毛,放到嘴邊輕輕一吹。
毫毛飄蕩出了房間,一路搖搖晃晃飛去,來到了塞翁的主人房裡。
一道光幕憑空出現在唐三葬房間,上麵浮現出的畫麵,正是塞翁房間內的一舉一動。
隻見一匹白馬從宅子外邊飛奔而至,在靠近塞翁房間之時,這匹白馬搖身一變,成為了一個長著馬頭人身之人,看起來倒是和地府的馬麵有兩分相似。
老馬也不敲門,輕車熟路的直接推開了房門。
“老馬,你回來了?”
房間內的塞翁猛然抬起頭,看到老馬的身影,心中不由的鬆了口氣。
“你今天白天無緣無故消失不見,我還以為你被那驢妖給捉走了呢。”
老馬一臉嚴肅的看著塞翁,開口道:“塞翁,我還是希望你能叫我的名字——佛伯樂!”
“好的伯樂,你能解釋解釋今天為啥忽然消失不見了嗎?”
佛伯樂自顧自的走到椅子旁坐下,斟了杯茶潤了潤喉說道:“本來我也不想的,可今天我看到了一位故人在場,為了避免尷尬,所以我就提前溜了……”
“故人?”
塞翁眼珠子轉了轉,旋即猛然站了起來,難以置信的說道:“你是說……那幾個從大唐來的和尚?”
佛伯樂也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他們是從大唐來的?”
“因為他們現在就住在後麵的房間裡。”
???
“你說啥?”
佛伯樂一口茶水當場就噴了出來。
“那什麼……塞翁啊,我忽然想起來還有點其他的事情要做,要不……要不我先出去一趟,等過幾天再回來。”
塞翁一把拉住佛伯樂的胳膊,滿臉嚴肅的問道:“伯樂你老實跟我交代,你以前是不是犯事了?”
“還有這段時間襲擊村莊的那頭驢妖究竟和你有沒有關係?”
“雖然我相信你的相馬之術舉世無雙,但上次你從外地商人手上買回來的那頭黑馬,我這幾天又仔仔細細看了好幾遍。”
塞翁臉色微微一變,聲音也變得冷漠了許多。
他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佛伯樂,一字一句的說道:“經過我嚴肅的辯證之後,發現這黑馬根本就是不是馬,而是一頭驢!”
“這件事你難道不該跟我解釋解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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