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可可說到這也是難受了起來,就可能要走了,然後人就特彆的矯情。
也不能說是矯情吧,可能就是情感到了一個地步,就需要一個出口。
高林藍聽到這兒也是心疼,看著她:“你那件事兒也沒具體跟我說呀,你跟我說,我也沒清楚。現在要不你在說一遍了,我也在聽一遍,因為這事兒我也確實不太清楚。”
薑可可聽到這點頭:“也沒什麼事兒,就是我去到那裡之後,有一幫黑社會老是隔三差五的找我麻煩,也不是找我麻煩,就是因為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巧啊,她每次做壞事的時候,剛好我都在旁邊!”
薑可可隻覺得晦氣。
“你知道我性格的,我純屬俠女,帶著孩子也敢和他們剛到底的,然後我就仗義執言啊,我當時我是非常不怕事的那種,哪怕現在我也不會後悔啊,我做就是錯了,他們錯就是錯了,那怎麼樣?”
雖然是冬天,但薑可可屬於還是說的熱血沸騰。
這群賤男人,就是錯了啊!
薑可可也就是拳頭不夠硬,老公不夠牛,不然全都給送進去燉了!
“那又咋的,我她媽沒犯錯的,我還得讓著他們那群屌毛欺負死嗎!”
薑可可說話也夠耿直的,聽到這高林藍無語:“可可妹子,你她媽說話文雅一點好不好?”
“得了吧,你也不是什麼好女人啊,你也不是那種彬彬有禮的好女人啊!那好女人要挨揍的,我才不當好女人,我要是個好女人啊,那這件事情啊,我可能被人家拖去當舞女了都說不定。”
薑可可想到這都想笑。
那群人,就是覺得自己牛,薑可可輸了也不覺得丟人。
因為遲早有一天,得讓這群人還回來!
“天呐,不是吧?那群人一開始不會是看你漂亮,想要把你拉去當那個吧?那真的好危險的,這時候,你就應該反抗。”高林藍皺眉:“外邊現在那麼危險?”
“對呀,這不嚴打嘛,我天,我都想說了,”薑可可想到了八三嚴打:“這群人就應該被抓去打靶了,還我一個公道,可惜時間還沒到,而且他們也有背景,估計壓根就不會有任何的事情。”
不過該啊q的時候還是啊q的,反正是薑可可的話,她還是希望出現天降正義的行為的。
彆人可能就是什麼深入敵營,慢慢尋找證據,或者攀附權貴,直接端了。
但薑可可還是很樸素的,就希望天上掉石頭把這群人砸死或者有人開泥頭車,把這群人創死。
什麼所謂的讓他聲名掃地的死,完全沒必要啊。
最痛苦的懲罰就是失去生命。
所謂的名聲一毛錢都不值得,隻不過是受害者安慰自己的想法,薑可可不願意,就讓他去死啊,這就是最痛的懲罰。
死就是死,死了就是最痛苦的懲罰,沒必要假惺惺的安慰自己,完全就是沒有辦法報複的無能為力罷了。
薑可可現在就屬於無能狂怒。
“那你還出去?為什麼會那麼亂?”
其實高林藍也不太懂為什麼薑可可老是想著出去,因為其實在海島上都很好啊,但是兩個人在對於這個問題進行過無數次的討論,還是討論不出誰輸誰贏來。
薑可可看高林藍趕忙阻止:“姐,你還是彆說這個,不然你跟我說這個之後,我們兩個又不高興,到時候又吵起來,因為我們兩個本質上對於出去的看法不同啊,你是覺得出去之後處處是危險,那我覺得這不僅僅隻是危險。”
差不多就像是兩種人格,一種是進取型,一種是保險型。
高林藍是那種厭惡任何風險,而且能接受低收益甚至0收益,隻要安全就好的。
這可能源自她過往被傷害的經曆。
薑可可是那種賤的,玩抽象被罵,但還是玩,繼續被罵老實一段時間繼續玩的那種,所以薑可可喜歡各種挑戰。
沒挑戰和死了沒區彆吧。
“我覺得出去還是機遇。如果在海島上,你想想一輩子如果所有人都固定隻能在一個地方,那他們還有多少機會可以出去,就是看到不一樣的世界呢?就是有不一樣的視野呢?”
薑可可是很現實的人。
“就比如說最簡單的,我要是不出去的話,很多的東西我壓根兒一輩子都沒見過,你見過泡麵嗎?你見過方便麵嗎?”
海島壓根現在說出來也不夠。
或者說,即便夠了,那咋了?
也因為時代局限,很少地方才有啊。
但是隻要能把物以稀為貴的東西,運輸到更稀少的地方,不就是高價?
如果能生產,不就是印鈔機?
“這海島上能有嗎?就是外麵才能出產這些,那這些東西你不去接觸的話,你怎麼知道,最新的機遇是什麼?我就知道啊,就這個東西就因為搞不到啊,特彆好賣,要是我能搞回海島上來,那我賣挺貴的,都有人願意買的吧?”
薑可可也不算是亂說。
高林藍思考片刻點頭:“肯定願意啊,現在一堆小屁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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