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
指望一個本來就不怎麼想出頭的人逆襲,除非她是什麼主角,失去了浮木。
或者直接被個有大氣運的女主穿越來的簡單。
薑可可一瞬間想通了。
實際上很少存在,有什麼莫欺少年窮,30年河東,30年河西。
真要是天才,十幾歲早就功成名就,30幾歲?
早就死了.
出不了頭的人,十幾歲出不了頭,20歲出不了頭,你還指望他多大歲數能出頭?
死了之後就墳頭草出頭是嗎?
算了,薑可可想了想,都想笑。
不行就是不行啊,你要非得指著那麼幾個萬中千萬中無一的人才說,哎,他60歲才發達,他70歲才功成名就,你去指著極少數的人說,你視而不見很多天才都是年輕的時候才出頭,那你確實你自己本來也就挺傻的。
薑可可現在就覺得自己是個傻帽,還想著拉許大寶一起乾活。
薑可可還是自己早就打算好了,收拾好了東西就直接靠在那個床板上,先休息了再說。
許大寶看薑可不說話也不敢吱聲兒,就安靜的在旁邊也是休息。
這女的也就這點好了,還算是有點眼色。
下午的時候,薑可可就悠悠轉醒了,好不容易有一個相對比較獨立的空間,沒有兩個小孩兒粘著她真的舒服多了。
薑可可都覺得自己有病,非得等著那個劉欣雨生娃。
生了娃之後,那劉欣雨短期內還能回學校去住嗎?
這學期得過完她才能回學校宿舍去,不還又得在薑可可那住嗎?
到時候剛生完孩子,還得薑可可去照顧她,或者請個保姆照顧她,不還是得出時間出精力出錢嗎?
一想到這,媽呀,頭都大了。
許大寶見薑可可終於醒了,趕緊說道:“我都怕你睡死了,忘記要去上班了呢。”
薑可可錯過了員工下班回來的腳步,但是去上班一群人說說笑笑的聲音還是聽得很足的。
薑可可起來收拾了一下,看見許大寶說道:“沒忘,我這就去上班,你呢?你都沒休息,剛才我站著床,你是不是都沒睡好啊?”
當過牛馬的薑可可清楚,打工隻是為了賺錢養活自己。
不好好休息,壞了自己的身體。
那就遭了的。
賺的都沒藥費多。
薑可可想了想:“上下床,你就爬上去睡唄,咋的?你怕吵醒我?剛才那麼多人回來都沒吵醒我呢?”
許大寶看了一眼薑可可:“我不是不怕你吵醒你生氣嗎?你剛才好像很不一樣,把我給嚇到了,你剛才完全變了一個人,你知道嗎?”
薑可可看著她:“什麼?變了一個人?”
兩個人本來是朋友,但現在不知道為什麼薑可可像是許大寶的領導……
許大寶也不敢遲疑:“感覺你跟那個李蘭姐說話的時候,好像不是我在學校裡麵認識的那個薑可可!所以,所以就有點怕。”
薑可可看了她一眼:“你這不廢話嗎?你不也學的挺好的,見人說話,見鬼說鬼話呀,你難道你出來社會了,你還跟個學生一樣混著,你就對她們用那種很平等的態度嗎?”
學校裡都沒有那麼嚴格的人人平等呢……
社會上更加不會有。
薑可可難得好心多說兩句:“不可能啊,你們本來就不是一個平等的,在職場裡麵,人家是上級,你是下級,你要乾什麼事情的話,你都得多考慮一下,你得考慮人家的感受,然後彆的沒了。”
雖然她們是實習,但是不好好努力,到時候提前讓她們走都有可能。
許大寶聽到這兒點頭:“行,我隻是覺得你變化太大了,我這就收拾東西,哎,說起來真困,早知道你不生我的氣,我就直接去睡覺。”
她也累了。
薑可可看她一眼:“我們兩個是平等的,我們就算我在那個裡麵再怎麼樣,或者說你乾的再好再不好,我覺得我們倆都是朋友,都是同學,我們隻是來這兒實習的,你不要入戲太深了好嗎?”
這許大寶怎麼好像真上班了一樣?
薑可可都沒想到她怎麼一副這麼當真的樣子,那許大寶好像就是今天剛入職的新人,然後自己是她同事一樣,兩個人在一起就是明明都是同學室友,住了那麼久了,然後出來之後還是一副這樣子?
不熟悉的樣子,真的有一點太過分了。
薑可可沒說什麼,隻是覺得她這變得也太快了,就是一般人變卦沒有那麼快,一般人的話好歹也得有一點什麼進入職場的適應時間,這許大寶好像一下子就把自己當成那種同事一樣看待了,薑可可覺得很不適應。
有點心寒。
薑可可其實一開始也是覺得自己回到學校會不會有所不適應,但是沒有想到她回來之後發現就是特彆適應,跟那周圍的同學啥的,雖然說處不來,可是也非常享受在學校的樂趣,見誰都懟。
對薑可可來說,反正大家都是同學老師什麼的關係,薑可可啥也不怕,主要是她們不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又不是靠她們吃飯,薑可可怎麼都不可能怕她們呀,除非說是什麼領導啊,有權利的人,那薑可可是還會怕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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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那可能得罪了她們,就會遇到一些不好的事兒,被她們懲罰啥的。
薑可可並不怕人,她怕的是那些被權力占據了人皮的惡鬼。
那些人就像毒蛇和水蛭,就等著咬你一口毒死你吸你的血呢。
如果是同事,最多她就像那種獅子一樣在你身上跳,咬一下你,惡心一下你,她吸不出來你的血,也傷不了你什麼,隻是你會覺得很惡心。
當然惡心也挺難忍受的,但是比起真的啃你一口的話,那還是惡心的吧。
薑可可還是想的明白的。
就算領導再怎麼惡心你,總不能拿槍崩了你。
但是掌權者就不一樣了。
許大寶也是機靈,她看出來薑可可不喜歡她這樣子對待她之後,又趕快變回了正常的心態:“沒有,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說,我怕我還跟之前一樣對你的話,你不開心啊,我看你在這兒如魚得水的很。”
隻能說人在某個環境,就會趨同。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周圍人都是人精,你就蠢呆不下去了。
許大寶其實也不想這樣,隻是說,好不容易有個可以說是帶頭的同學,萬一不好好說話,到時候薑可可不帶她了,她又得一個人了,所以說還是比較小心謹慎的。
薑可可沒好氣的對她翻個白眼:“快走吧,那些人都走了。”
還解釋那麼多,薑可可又不傻,聽得出來她的意思。
許大寶這才著急,兩個人走到前麵入口的時候,就看見了李蘭在門口等著,李蘭也是晃晃悠悠的從那樓上下來,看見了兩人之後笑了:“哎呀,我忘了,哎呀,其實你們可以不用那麼早來的,其實今天可以休息,明天再上班的,哎,不過你來都來了,我帶你們上去看看吧。”
她對這兩人,主要是薑可可,這印象特彆好,所以也很和善。
這李蘭一改上午的穿著,打扮的非常隨意,薑可可看著都覺得我去?
簡直就像兩個人,上午的話就是高高在上的工作人員,下午的話就好像是穿著睡衣就出來了,她那身上衣服,你要說不是睡衣……
薑可可都不信,媽呀,看起來就不怎麼好看,有點破舊的感覺。
走去辦公室的時候,每一層往上走,基本上都是看見睡眼惺忪的人在那晃悠來晃悠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