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男人寫得出來了。
薑可可這話說完之後,許大寶不說話,可能也是心裡麵覺得薑可說的有道理吧,畢竟她要是真的那麼純戀愛腦的一個人,她早就去找對象了,她現在不也是嗎?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她找那些很厲害的男人,不僅僅是因為他們帥,更是因為他們有能力。
許大寶她自己本質上跟薑可可是一類人,她們都是那種會很看重自己的利益,而不會去在乎感情的那種人,薑可可是因為在現代遭遇讓她養成了一個這麼性子,許大寶呢,可能是因為跟薑可可待多了,不知不覺被這麼感染上了吧。
薑可可看著她說道:“對呀,所以咱們在這辦公室裡頭,你要是表現的,我是個牛馬,勤勤懇懇的乾活,人家說不定還會覺得這你還大學生呢,這麼卑微,那我肯定要踩你一腳,我看你發不發火,你信不信?”
“你表現的就是稍微帶一點傲氣,人家反而會覺得,你這個人可能是真的有本事,她不敢欺負你,知道吧?”
對比自己強的人諂媚,對不如自己的人落井下石,實乃職場之道。
曾經這也是薑可可最厭惡的,可如今薑可可不得不做。
許大寶聽到這之後點頭:“是說的挺有道理的,可是我這心裡頭總覺得不踏實,我說好不容易來這乾活,不賣賣力能行嗎?”
薑可可搖頭:“不能行啊,但是你千萬不要什麼給我出一些餿主意,說我們倆出去把那些衛生打掃,你剛才就想拿著那掃把過去了,我還是我攔著你呢,我非常不願意做這種事兒,你知道為啥不?”
“這屬於自降身價,雖然說咱們的身價不是什麼特彆重要的東西,但是我覺得你你來這邊打工,你跟她們是平等的,你非得去乾保姆的活兒,你不是找事兒嗎?真沒人會因為你這些事情,然後看重你的。”
薑可可自己其實也是這種人。
除非你本職工作就是打掃。
不然你乾保姆的活,人家咋看你?
拿的都是一樣的工資,大家都休息你卻在乾這個,說實話,沒人瞧得上你。
很多勵誌故事都是掃地最後被總裁看上了提拔你。
問題就是總裁確實需要給大家胡蘿卜。
但你怎麼知道喂進的是你嘴裡,還是他某個親戚的嘴裡呢?
真要是掃地被提拔,你是總裁他兒子女兒還有點可能。
覺得你終於長大了,普通牛馬掃地?
嗬嗬,恭喜你,那是你應得的福報。
許大寶剛剛確實是心裡頭想著去乾那些事兒,然後被薑可可給攔了回來,她裡麵還對薑可可有點兒不怎麼高興,現在薑可可一說的話,又覺得好像也確實是。
許大寶也不懂,初入職場其實都這樣,恨不得事事表現。
你越是鋒芒畢露,人家越是覺得你廉價沒城府。
看著那一堆小說的時候,其實薑可可不怎麼想看,因為古往今來實際的不都是男人嗎?
男人寫男人自己的故事,那肯定是要麼把自己塑造一個成深情的求而不得舍而不能的追求者,要麼就是把自己刻畫成什麼大情聖大情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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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女人,男人隻有兩種態度,一個就是希望自己根本不可能接受的那個女性群體愛上他,一個呢,就是希望得不到就毀掉,沒彆的了。
你要非說什麼第三種說法,那很少非常少。
對他們來說,他們並不在意其他人的得失,他們在意的隻是自己的看法,文人雅客也不可能脫俗,很少有人能夠脫離自身的束縛去寫其他的事物,不論是男女階級亦或是其他的。
所以說看了一會兒薑可可覺得沒意思。
你自己拿著筆還不是想寫啥就寫啥?
許大寶她是怎麼說呢?
心裡頭又想著,我要不去乾活,要不我在這兒,我又尷尬。
許大寶坐立難安,最後還是拿著小說繼續看下去。
頭一回上班的人都是這樣的,薑可可通過短暫的時間就已經熟悉起來了,拿著個報紙在那兒看著,因為確實也沒什麼好看的,就看一下這些單位以往采購的記錄,也可以說檔案?
因為這個房間裡麵有挺多這樣的東西需要歸檔的,所以說薑可可拿起那個資料看的是津津有味兒。
對麵許大寶見薑可可不搭理她,也就拿起那些故事看了起來。
兩個人其實沒什麼差彆,反正都是看東西,隻不過一個看的就是跟自己有關的,一個看的是跟自己沒關係,但能給自己帶來快樂的。
薑可可其實也不喜歡看這些東西,但是呢,她想要做生意就得了解一下流程,那些外國人來這邊,其實蠻多時候都是來這邊賣東西的,你要說她們從這裡買什麼回去的話很少。
外國她們那邊主要是喜歡肉製品和奶製品,但是華國現在牛肉可以說是運過去之後,加上那個運費比那邊的還要貴,所以說她們不可能來這邊買,反而是她們可以來這邊賣。
因為這邊一斤牛肉就是六角錢,而她們那邊運過來的成本的話,就差不多有一角錢之間的利益差,所以說有那邊的商人會為了這一點小小的利益就把東西運過來。
不過的話,這年頭的海運雖然說很廉價很劃算,但是也是有成本的,所以她們會拋售更高的利益的製品,比如說什麼奶製品,奶粉、黃油,還有一些其她的東西。
這邊流行和麥乳精,奶粉算是更精貴的東西。
薑可可沒錢買,畢竟一罐幾十塊錢。
就算是收回來,那一點數量賣出去還得花一大堆的功夫。
薑可可看了看,因為她決定的話,就是到時候有什麼東西是能買的,她就買什麼,所以說她也算是比較放縱的,這些所有的資料裡麵的錢她都看了一下,但是時間都是幾乎是很久以前,十年前的事情了。
這些東西的話,薑可可看著就覺得,對當下沒有什麼實際的作用了,她挺想自己親自去做一下生意,看一下具體情況才知道。
對於商人,進貨價和出庫價是兩碼事。
照著那麼久之前的價格買也不現實。
於是她站起身兒,拿著這玩意兒準備去找李蘭,薑可可想跟她問一點事情,許大寶在薑可可起身了,就問到:“乾啥呀?不是說了嗎?在這兒看會兒書了,你怎麼又走了?”
兩個人擺爛的話,那就不叫擺爛,叫享受生活。
一個人擺爛的話,那就有點嚇人了。
薑可可看她一眼:“我有事兒找李蘭,我想出去走走了,你要跟我一起去嗎?還是你要在這兒看書?”
畢竟是同事不是競爭關係,薑可可說了也沒關係。
很多實習生其實對著剛來的人,都覺得是對手。
實際上,誰留下來是早就注定的事情。
許大寶想了想:“那我還是留下來吧,我出去也沒什麼事兒了,你去找李蘭乾嘛呀,你不是說讓我們彆去找嘛?”
薑可可解釋:“沒有啊,我覺得你也可以去找啊,我隻是找她,我去說彆的事兒,不是我們上班的事兒,反正她不是說讓我們閒著嘛,我就覺得閒著也是閒著,就沒有必要在這兒多待著,我出去走走也挺好的,你要是有什麼事兒想一起說的話,你就跟我一起去。”
薑可可也是想一次是一出的人,現在又想找了很正常。
主要是真有事。
沒事去找人家屬於是結仇了。
這單位的人太有空了,以至於薑可可覺得上班很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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