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吱聲了。
啊……
我靠,該不會是說露露吧?!!!
我問這乾什麼???
我沒吱聲,他也不再說話。
氣氛過於尬。
我想了想,索性摟住他的脖子,準備再提升提升這多巴胺。
結果人家腦袋一偏,把我胳膊扯開,抽身走了。
我自己在沙發上倚了一會兒,順便看了看屋子。
屋裡是很不一樣的,弄了一堆各種各樣的聖誕節裝飾。這兒一個娃娃,那一個小木屋,老漂亮老豐富。
這側陽台上的鬆鼠籠子收拾走了,擺了棵聖誕樹,下麵堆滿了禮物盒子。
看吧,人家本來是要領露露回來過節的,屋都準備好了。
但我把人家攪和成這樣,麵兒是彆想見了,隻能通個電話訴衷腸。
然後我還不老實伺候著,弄出個男客戶來攪和人家心情。
嘖。
我確實過於不懂事了。
想到這兒,我又爬起來,一番操作後又跟去了浴室。
梁墨冬在浴缸裡泡著,和剛剛一樣閉著眼。
我從他後麵溜過去,貼住了他的後脖子。
他脖子上的那條痕跡今天泛出了青紫,任誰看,都得是個殺人未遂。
我在他濕漉漉的臉上親了親,說:“你彆泡了,還有傷呢,感染了怎麼辦?”
他還是不睜眼,隻說:“出去。”
“我幫你洗洗就行了,然後你出來等著,我給你做好吃的。”我說,“好不好嘛,親愛的~”
“出去。”他又重複了一遍。
“梁墨冬……”我抽抽鼻子,“一直這樣凶我,我都傷心了……我傷心了,我就會哭著跑出去,然後我就出車禍,然後我就失憶,就專門忘記你一個人……”
他果然睜開了眼。
我就知道。
給誰能聽得下去這玩意兒啊。
目的達到了,我動了動胳膊,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他懵了一下,隨即立刻皺起了眉:“這怎麼了?!”
我說:“就……你剛剛拽那麼粗魯,給人家弄開了。”
他微微側臉,眼珠子瞪了過來。
好、好嚴厲。
“你理我嘛。”我又伸了伸胳膊,沒錯,我把那個傷口鼓搗開了,“不要一直凶我,我都道歉了,不管什麼都是我不對,好不好?”
我晃晃那個傷口,晃得他眼花繚亂:“給我包包胳膊,我想自己包,可是我不會,它一直一直一直流血,我好疼,梁墨冬,嗚嗚我真的好疼好疼……”
最後梁墨冬還是幫我包了胳膊。
雖然那個臉陰得就像外麵即將下雪的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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