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s雖然是他教會我的,但我和六子很快就不愛帶他了。
“我可以學。”他靠過來,摟著我的胳膊緊了緊,“聽話,刪了。”
“不行。”我說,“人家還幫我聯絡業務呢。”
“我再給你一個。”他在我額頭上親了親,語氣儘管溫柔但也帶出了不耐煩,“乖,把他們都刪了。”
“……不要。”我說,“我不要你的業務了。”
這一個業務弄出了這麼多事。
接下來他什麼業務我都不會再要了。
年會一辦完就徹底跟他掰了。
梁墨冬不說話了,就那麼看著我。
氣氛好僵硬啊。
我又說:“我的意思是……你們自己有六星級呀,沒必要一直在我們這小破地方。你看這五星級就已經比我們奢華多了。”
他總算移開了目光,身子一動,掏出了錢夾。
丟了幾張錢在桌上,隨後摟我的腰:“走。”
可能是要回教堂了吧?
我老老實實地憑他摟著,一路出了酒店。
還好盛林舟已經走了,不然還真尷尬。
汽車一路行駛,經過了教堂還沒停,最後繞到了教堂後麵沒人的樹林旁。
我問:“咱倆這是要乾嘛?”
梁墨冬沒說話,打著方向盤,停好了車。
外麵黑黢黢的,能看到教堂尖頂上的十字架,此外就隻剩漫天鵝毛樣的大雪簇。
我有點緊張,問:“你要跟我談什麼嗎?”
他還是沒吱聲,不過已經用行動回答了——他翻身靠過來,側頭吻住我脖子的同時放倒了座椅。
我立刻反應過來,纏到了他身上。
這要是被人看到了,那可怎麼辦?
我這個混蛋,一定要躲進他懷裡。
就讓他自己麵對吧~
話說,剛剛開始得匆忙,衣服都沒脫幾件——就像我倆的關係似的,看似好像隔著,實際上又達到了世間的最親最密。看似好像完全在一起了,實際上還隔著一層又一層。
但我倆的臉是完全貼在一起的。
意識模糊時,忽然聽到他開了口:“這樣玩兒過多少次?”
這聲音輕輕的,有點小溫柔,但是幽冷幽冷的,除了我,誰也不知道有多激烈。
我沒吱聲,果然他繼續說:“嗯?這麼喜歡。”
“沒……”不說話不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噯……我連輛車也沒有……”
他冷哼:“霸道的愛人連輛車也買不起。”
……就說他聽了吧。
“真的……”陰險,故意這種時候審問我,“這是第一次……”
他不吱聲。
我又試圖夠他的嘴,卻被他捏住了下巴,小臂壓住了我的胳膊。
又要跟我在一起,又要拒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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