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也愣了,聽到趙弘毅的問題,王也一時之間有點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
趙弘毅則是解釋說道“老王,你們出家人接觸的這些彎彎繞繞的比較少,麵對你們的真武大帝也不需要有什麼心機,反而恰恰是沒有心機之人,心思單純之人才能在“道”上走的更遠,可那是獨屬於你們出家人的道,不是世俗的道。是屬於你們的真,不是世俗的“真”。”
“你是不是把事情複雜化了?而且你說的這兩個罪名,一個是蹇碩的本罪,我們依法依規處理就好了,可另一個卻是你平白誣陷的罪,是“你之罪”,這件事反而成了你的“業”!”
聽到王也這麼說,趙弘毅點了點頭說道“沒錯,現在成了我對下的“欲加之罪”,是我對其的構陷,我在種下惡的果。”
王也聞言不解道“更何況,你這還需要諸多麻煩的手段來自圓其說啊。”
“是啊,我知道”趙弘毅一臉無奈的說道“可我還是那個問題,老王,“監管人員意圖猥褻強暴被監管人員”、“監管人員協助被監管人員越獄脫身”這兩個罪名,你覺著哪個更好一點?”
看著王也皺眉不解的樣子,趙弘毅繼續說道“可能這麼說比較拗口,我換個說法你就明白了。一座女子監獄,兩個問題,一、女犯人懷孕或者說被強暴;二、女犯人越獄。這兩個都是根本性問題,都會引起廣泛關注和軒然大波,
如果你是典獄長,兩個問題必須選一個落在你負責的監獄,你選哪個?”
聽到趙弘毅這麼說,王也好似明白了什麼,臉上表情不再是不解,而是一臉驚訝的看著趙弘毅。
趙弘毅則是笑道“新聞已經給出我們答案了不是嗎?”
隨後趙弘毅放鬆的倚靠著座椅靠背,淡淡的說道“這件事情,我們知道的太晚了,沒有及時控製住消息,他們幾個都沒有這個腦子,也沒有這種經驗,沒有及時控製消息,不過還好,雖然有消息傳播了出去,不過傳出去的內容有限,我還有操作空間。
可惜了,如果老周在的話,他或許能及時作出反應,也或許借機坑我一把也說不定,他可是一直在找機會搞我……”
趙弘毅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思緒飄遠,幾乎是呢喃輕語,但是這輕聲低語還是被王也聽到了,並投來了一個鄙視的眼神,鄙視趙弘毅這種貓哭耗子的行為,鄙視趙弘毅這種說風涼話的行為。
回過神來的趙弘毅察覺到王也不友好的眼神,輕咳了一聲意圖緩解尷尬,而後一臉嚴肅的說道
“好在這件事傳出去的內容有限,外人隻是知道有人進了夏禾的牢房,隨後便被關押。並不知道此中詳情,這就是我們可以操作的空間!
一個人的生活作風問題,牽扯範圍不會太大,當事人的處理暫且不說,這件事牽扯到直屬小隊長和同組搭檔頂天了,當晚的值班責任人最多就是個中度問責,通報批評。如果在總部人緣好的話,操作一個輕度問責也是有可能的——提醒、告誡,也就安全落地了。
更何況,那人是全性,是刮骨刀夏禾,圈子裡誰想不明白怎麼回事?哼,說不定大家還會表示理解。”
王也聞言點了點頭,顯然是覺著趙弘毅說的確實有道理。
而趙弘毅則是繼續說道“可要是蹇碩是要企圖放走刮骨刀夏禾,這可就是實打實的原則性大問題了,這是隊伍忠誠度的問題!
曆史上隊伍忠誠度出現問題的,老王,你是高材生,咱遠的不說,你就想想那些非蔣老光頭嫡係的下場吧。受到歧視、缺糧短餉、裝備落後,打仗的時候衝在最前麵,表彰的時候站在最後麵,這可都是輕的啊!”
說到這裡趙弘毅上身前探,雙臂壓在桌子上,語氣沉重的說道“弄不好,華南大區要迎來大清查!哪怕是最好的情況,粵市分公司一定會迎來大清查,大區公司也會迎來清查。
你彆忘了,當初了我來華南,乾的第一件事就是清查!”
趙弘毅身體微微後仰,看向天花板“那時候,臨時工陳朵殺了大區負責人廖忠,而且其脖子上的緊急措施失效。總部從而懷疑華南大區的忠誠度,懷疑陳朵在華南大區內還有幫手。
於是我就帶著人來了,帶著那些常年在總部,有資曆,有功績,但是一直沒有安排合適位置解決待遇問題的人來了。
來乾什麼?就是來清查的!
可是實際上呢?華南一點問題都沒有,是外部勢力,也就是馬仙洪幫助的陳朵,我一看這不行啊,沒有問題,我帶來的人怎麼安置?
然後我就開始翻舊賬,找疑點。你知道嗎老王,他們自身存在或多或少的問題這是其一,可這次的事件最後換了多少人,並不僅僅是他們自身存在問題的人數決定的,而是我帶來了多少人,需要多少安置名額決定的!
沒有問題,那就按照名次排好隊,一個一個按照順調整到二線。”
察覺到王也麵色變得沉重,趙弘毅急忙說道“老王,跟你說的有點多了,不過我意思很簡單,就是不想因為一個蹇碩害的其他人受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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