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日查蓋走在最前麵散開擁擠的人群,趙弘毅一行三人跟在其身後,穿過人群,來到了徐四與呂慈跟前。
而在見到來人是趙弘毅的那一刻,呂慈與徐四的心態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徐四一方麵感歎事情變得複雜,眼下趙弘毅的出現,明顯是來調查此次遇襲事件的,而另一方麵則是想到自己不用再跟呂慈這個老家夥對線,心中沒來由的產生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而呂慈的心態變化就很簡單了,憎恨,厭惡,鄙夷,排斥,非常統一,全是負麵情緒。
早已起身的徐四看著走到近前的趙弘毅,伸出手道“趙哥,來了。”
趙弘毅握住徐四的手,拍了拍徐四的肩膀語氣沉重道“老三受傷的事情我聽說了,但你還是要振作起來,不要總是沉浸在情緒裡,華北這麼大的攤子,你得支棱起來。”
徐四聞言點點頭,趙弘毅見狀則是繼續說道“老三在哪,我看一眼。”
“奧,在這間”徐四說著就轉身向著一旁的病房走去,而趙弘毅則是從陳老大手中接過了果籃,而後跟著徐四走進了徐三的病房。
兩人走進房間後,趙弘毅順手將門帶上,遞過果籃小聲道“呂慈什麼情況?”
徐四看了一眼帶上的房門,接過果籃小聲回應道“興師問罪來了,呂家死傷慘重,交接的人就剩下四個還活著,其中呂慈的二兒子呂孝到現在還昏迷不醒。”
趙弘毅聞言一臉鄙夷道“興師問罪,他哪有一個師的兵力,我們哪有罪,他這就是找茬添堵。”
隨後看著躺在床上的徐三問道“杏林的人怎麼說?”
“沒大事,失血過多,傷了本源,好好修養修養就能恢複過來了,問題不大。就看以後的調理了,希望不要留下什麼病根吧。”
聽到徐四的話,趙弘毅點了點頭,隨後問道“呂家那幾個人也在這醫院吧?”
“也在!”
趙弘毅聞言笑道“那就好。”
聽到趙弘毅的話,徐四明顯一愣,不知道這件事好在哪裡。
又看了病床上躺著的徐三一眼,趙弘毅長出了一口氣後便說道“行了,我出去跟呂慈盤盤道,趕他走。”話音落下,趙弘毅便轉身走出了病房,而徐四見狀也是急忙跟了上去,高低得看看這個道是怎麼盤。
兩人走出病房後,再次回到呂慈對麵的排椅落座。
呂慈眼睛微眯,先是看了看徐四,而後又看了看趙弘毅,嘴巴一動剛要說些什麼,卻被一直在伺機準備的趙弘毅察覺到並打斷道“您吃了嗎?”
“額……”呂慈的話到嘴邊了被趙弘毅的突然襲擊給頂了回去,一時間卡在喉嚨裡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略微卡頓後隻好是硬著頭皮說道
“趙總,你不在華南好好待著,怎麼跑到華北來了?你來怎麼不昨晚跟著一塊來啊?”
“呂孝先生現在還在昏迷是吧,要不我們去看看吧!”趙弘毅說著看向一旁的陳小玉“小玉,抓緊下樓去買個果籃。”——趙弘毅完全沒接呂慈的話。
呂慈皺眉道“不必了,趙總,你說這次遇襲被埋伏,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小玉,彆去了”趙弘毅喊住了向著走廊儘頭走去的陳小玉,而後看著呂慈說道“呂老,您真是愛子心切,還親自守在這裡,真羨慕您啊,父子情深啊。”——趙弘毅隻接下了呂慈的客套話。
“趙總,你……”呂慈的話剛說出口,卻是被徐四打斷道“呂家主,新發布的人事任命,這位現在是助理董事。”
原本,因為被趙弘毅的突然襲擊把話頭堵了回去,呂慈便心中煩悶,而後趙弘毅屢屢自說自話,呂慈心中煩悶之情更甚,現在更是被徐四打斷,而且還是聽到了這麼一個“不好的消息”。
呂慈的心態,炸了。
“趙弘毅!”呂慈突然起身,強大的氣勢猛然爆發,麵色陰沉道“我不管你是什麼助理董事,還是什麼董事助理,這次的事情,都是因你而起,要不是因為你,不會發生這些事情,你必須給我呂家一個交代!”
而隨著呂慈的爆發,走廊中的呂家眾人仿佛得到信號一般紛紛湧向了趙弘毅,隻不過在遇到哈日查蓋的時候攔了下來,哈日查蓋站在走廊中央,張開雙臂,頓時占據了整個走廊,呂家眾人未能再前進一步。
而在呂家眾人的身後,公司的異人也都慢慢的聚在了一起,堵在了後麵。
趙弘毅坐在排椅上,先是抬起頭看了看站在自己麵前怒發衝冠的呂慈,而後又打量了一番被哈日查蓋攔下的呂家眾人。
“呂家主,您都多大歲數了,還這麼暴躁,氣大傷身啊。坐,坐下說,一把年紀了還跟人動手,傳出去難免讓人笑話。”趙弘毅端坐在排椅上,一臉笑意看著呂慈“呂家主抽煙嗎?我不抽煙也沒帶個煙,老四,給呂老爺子上煙啊,您抽個煙,敗敗火。”
“小兔崽子,彆跟我來這套!”
趙弘毅起身,皺眉看向近在咫尺的呂慈,打量良久後說道“呂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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