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園三人正蹲在古文化街東門,手裡各拿著一套煎餅果子,一邊啃著熱氣騰騰的煎餅果子,一邊看著獅子林橋上擁擠的人群,還有那一個個神采奕奕的跳水大爺。
“好家夥,這誰啊,這誰啊,這炁能不能再收收啊,仗著普通人看不見,拿炁護著來紮猛子,這不耍賴嘛~這也就是冬天,要不然,海河水都讓他燒開了。”
“這不唐家三叔嗎,脫了衣服差點認不出來了……”
就在幾人對著跳水隊員評頭論足的時候,路口處突然拐過一輛商務車,也不見減速,衝著小桃園三人就來了,那架勢看得三人一愣一愣的。
張才的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拍了拍劉放的肩膀“爺們,這是哪都通的車嗎,我看這架勢,怎麼不對勁啊?”
劉放也是不禁懷疑道“咱是給人辦事了吧?”
“爺們,你問我?”
“吱~”
猛然一個急刹車,車子緊貼著小桃園三人停下,待車門拉開後露出裡麵一臉正色的徐三。
劉放見狀急忙遞上一份煎餅果子,笑道“喲,三哥,您也來了,給您帶的煎餅……啊!”
劉放的話說到一半,便被徐三一把拽上了車,關齡兒和張才也是夠義氣,腿肚子都打轉了也不跑,硬著頭皮問答“三哥,這,怎麼個意思啊?”
副駕駛玻璃降下,徐四兩指夾著煙,大拇指向後一指“麻利的上車,趙董在來津門的路上了。”
“哦哦哦,啊?”張才上車的動作為之一滯,扭過頭一臉驚訝的看著徐四“圈子裡傳,趙董不是……不是……不是龍體欠安嗎?”
“嘿,你怎麼這麼貧啊?”
而這時劉放也從後排地板上爬起來,探出頭對著關張二人說道“你倆忘了,趙弘毅也是董事,麻溜的上來!”
待二人上車之後,車門關上,車子揚長而去,眾人全然不知,就在幾人離去之後,一旁的幾個路人在此駐足,眼神直勾勾的看著遠去的車子。
其中一個寸頭青年雙手插兜,沉聲道“來晚了一步,告訴社長吧,小桃園被公司的人帶走了,我們去下一站。”
話音落下,幾人便轉身離去。
而在車上,徐四抽著煙,若有所思的打量了一番窗外的掠影,隨後便輕聲道“劉,你們乾的不錯啊,趙董交代的事情都查清楚了?”
劉放聞言頓時來了精神,坐在最後一排雙手扶著中間的兩個座椅靠背,頗為神氣的說道“四哥,那領導安排的工作,那沒得說,那弟兄們肯定給辦的明明白白呀。”
徐四聞言笑道“行,把消息理順咯,物證人證啥的都捋清楚,一會趙董來了,彙報的明白點。”
劉放聞言一拍胸脯,信誓旦旦的說道“放心吧四哥,咱都打聽清楚了,條條框框是明明白白。”
“也是,你們整天在街麵上,津門這點事,你們還是能打聽清楚的。”
“嘿嘿,四哥,這您還真就說錯了,人還真就不是咱津門的人!”
“哦?不是咱津門的?沒想到啊,你們仨連外省的事都能摻和一手了!”
“我跟你說啊四哥,趙董讓我們掃聽這事啊,是這麼回事,當時讓我們找那個什麼狗哥,我們找到之後,順著這個狗哥的線索接著往下查,嘿,您猜怎麼著?
當初孫建東還真就是聯係過這個狗哥,而且還是親手把錢給的這位狗哥,不過可不是在津門,是在京城!這位狗哥也在京城,這孫建東這小子,也在京城!這狗哥說孫建東當時提了一嘴,說是什麼老人去世之後,感慨世事多艱,要在京城多做善事!”
劉放的話音落下,副駕駛的徐四猛然回過頭,淩厲的眼神直視劉放,沉聲道“這個狗哥,人呢?”
看到徐四這副架勢,劉放勝券在握道“四哥,放心吧,我知道你擔心什麼,這個狗哥啊,被弟兄們帶到永定河濕地公園去了,這個季節,那裡人少,這人倒也識相,知道乖乖配合!”
徐四聞言一邊掏出手機,一邊對開車的駕駛員說道“掉頭,不回公司了,直接去永定河濕地公園。”
後排的劉放聞言一愣,不禁喊到“四哥,不至於,不至於,那個什麼狗哥是個二把刀,算是圈子裡的人,但是沒什麼本事,我安排了幾個弟兄看著他,人絕對沒不了!”
徐四一邊撥通趙弘毅的電話,一邊說道“你真夠大膽的,永定河濕地公園沒什麼人不假,倒是方便你們了,可也方便了彆人啊!”
劉放聞言一愣“嗯?彆人?那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地的,誰啊?”
然而這邊劉放還想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一頭霧水的時候,另一邊徐四打給趙弘毅的電話已經接通了。
“喂?老四,怎麼樣?”
徐四聞言沉聲道“趙哥,人接到了,你讓他們找的人他們也找到了,沒什麼問題,不過他們說你讓他們找的那個什麼狗哥,現在被他們的人在永定河濕地公園看著,我們現在直接從市區趕過去,我這不想著問問你,你怎麼過來,開車還是飛機,最好是直接去永定河濕地公園,咱直接在那裡彙合,以免夜長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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