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都通企業與員工的形象,此時在風正豪的心中,因為趙弘毅的一句話,一個行為,被不斷刷新著下限。可饒是如此,‘人精’風正豪還是痛痛快快的應下了這份差事——無他,唯抗日爾。
清晨,一行人正在招待所內的餐廳乾飯,高廉與趙弘毅此時相對而坐,一旁的老張抬起頭,一邊咀嚼著嘴裡的油條,一邊仰著脖子透過窗戶看著院子中駛離的車輛,扭頭對著高廉問道“高總,去接魚龍會的弟兄們出發了,這個配置是不是低了點,不太符合外交禮儀啊?”
聽聞此言,高廉抬眼看向趙弘毅,而趙弘毅則是擦了擦嘴,輕聲道“本身也不是正式的外交場合,這個配置也不低了,主任科員不是科員,是主任。而且是他們上趕著來帶走妖刀的,我們得有主人翁的姿態。”
老張聞言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而高廉則是對老張叮囑道“老張,安排好妖刀的交接事宜,盯好比壑忍入境的動靜。”
“哦,放心吧高總,一直盯著呢!”
趙弘毅將餐具收好起身,笑道“我去看看風總。”
聽聞此言,高廉像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眼中精光閃過,輕聲道“一起。”
走廊中,兩人並肩行走,突然,高廉輕聲感歎道“他跟了我得有二十多年了,真是想不到啊。”
趙弘毅聞言無奈道“各為其主,他從小就知道自己比壑忍後代的身份,也不能說他是叛徒,自始至終就是一個潛入進來的間諜。我之仇寇,彼之英雄。
不過現在還不是收拾他的時候,現在把他解決了,那些比壑忍沒了消息渠道,後麵的行動對他們來說難度就太大了,還是簡單點好,簡單明了,全部all最好,他多喊來一個,我們就能多殺一個。”
“那就讓他再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吧,好在二壯的事情他不知道,我一開始也是本著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的原則,沒想到因此避開了他,真是險之又險啊……”
“是啊,跟二壯的事情比起來,這把破刀簡直是微不足道。這幫人還真是目光短淺啊,為了把破刀就把埋在公司這麼深的暗線啟用。”
話音落下,二人也來到了風正豪的房門外,似是對於二人的到來有所察覺,幾乎就在趙弘毅敲響房門的同時,房門便從裡麵被打開。
風正豪精神抖擻的看著二人,笑道“二位真是迫不及待。”
趙弘毅見風正豪如此姿態,心中便知道此事已經成了。
“怎麼樣,還順利嗎?”
聽聞此言,風正豪的嘴角再次上揚了幾分,笑道“大功告成!”說著,風正豪拿起桌上的妖刀,將其取出後一邊打量著刀身,一邊說道“一晚上的時間,這刀裡的靈能成長的程度有限,我已經儘量喂養,不過我按照你的要求,稍微做了一點引導,這麼一來,這把刀便會不斷吞噬其刀下亡魂,反哺己身。
我看了你們發給我的資料,這把刀裡的靈,就是一個武癡,這麼多年來,殺死了不少的好手,同時得到了被殺之人的手段,可得到的隻是手段,也就是‘技’,並沒有真正的壯大己身。這在我們看來,就是本末倒置了,隻不過對於那些崇尚武士道精神的人來說,這是他們難能可貴的精神。”
趙弘毅看著風正豪手中的妖刀,不知道是不是產生了錯覺,此時的妖刀與昨晚初見之時大不相同。
如果說在這之前的妖刀是一把外表看上去尋常的不能再尋常,甚至處處透露著歲月斑駁痕跡的鐵器,那現在的妖刀則是終於有了一絲不同尋常感覺,似有些許華光內斂其中,給人一種似有似無的厚重感。
“風總啊,回頭見了比壑忍的鬼,我高低得讓他們給你磕倆響頭,你這簡直就是他們的神啊!這份恩情,這是再造之恩呀,啊?”
聽聞此言,風正豪和高廉二人對視一眼,都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將目光從妖刀上收回,趙弘毅看向高廉,臉上的笑意不減“那既然如此,我們走吧,去郊區的農家樂等他們。”
“好”
“嗯?”聽聞此言,風正豪卻是不解道“去郊區對接?讓他們直接來不就行了嗎?何必多此一舉?”
“得給比壑忍留下動手的空間啊,我們守在這裡,他們敢來搶刀嗎?”
聽聞此言,風正豪也立馬明白過來趙弘毅的意思,妖刀要送回島國,這是早就說好的,對於趙弘毅的這條光明正大的‘毒計’,風正豪沒有絲毫不解或是抵觸情緒,反而樂見其成。
既然要送回島國,又要發揮出妖刀的最大作用,那這回到島國的途徑一定不能是正規途徑,又或者說,這途徑不能是正常途徑。否則的話,妖刀若是讓石川家族的人帶回了島國,說不定他們還真會毀了這把妖刀,那風正豪一晚的勞動成果都將付諸東流。
所以妖刀回到島國的方式,一定是曲折的,一定是通過彆有用心之人,又或者說,一定不能是被‘正派’帶回島國。
至於另一點,如果不給比壑忍的鬼留下動手的機會,那公司也很難找到這些陰溝裡的老鼠,沒有對比壑忍動手的機會——蛭丸可以帶回去,但是趙弘毅和公司可從來沒想過讓他們順順利利的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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