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趙弘毅將潛藏在邊境的,包括新魔人佑輔在內的一眾負責接應妖刀的比壑忍餘孽解決之後,並且將最後的幸運選手一路‘護送’至登上返回島國的艦艇的時候,公司的人將一眾比壑忍趕到了一處距離機炮洗地處不過五十公裡外的一處斷崖。
此時,公司的人與魚龍會的眾人正將一眾比壑忍團團圍住,並步步緊逼。
老張懷中則是緊緊抱著盛放妖刀的人參禮盒,一眾比壑忍將其護在身後,蝶與青山洋平等一眾比壑忍頭目此時也赫然在列。
蝶眉頭緊皺,臉上的神色肉眼可見的慌張,距離其上次在這片土地上遇到如此絕望的局麵,已經過去了七十多年,而上次,這片黑土地還叫偽滿洲,那時候,這裡還有小日子的大量駐軍,那時候,蝶的心中根本沒在怕的。
而這次,攻守已然易型,這片土地上的島國人已經沒有幾個,更不用說駐軍,遇到如此局麵,蝶的心裡很清楚,孤立無援。
看著步步緊逼的哪都通與魚龍會的眾人,蝶輕聲對著一旁的手下問道“其他負責接應的人呢,還是聯係不上嗎?”
“聯係不上!”
聽聞此言,青山洋平在一旁無奈道“聯係不上也好,來了也是送死。”
“混蛋,你在說什麼喪氣話!”蝶對著青山洋平怒目而視“我們現在要考慮的是怎麼把蛭丸送出去!”
老情種看著生氣的蝶,臉上浮現出笑意,輕聲道“送不出去咯,你還沒發現嗎,一開始,我們就在被牽著鼻子走,蛭丸,隻不過是他們的魚餌罷了。就是為了讓我們上鉤的。”
聽聞此言,蝶的雙眼微眯,撇了一眼身後的老張,看著其懷中的人參盒子,臉上浮現出狠辣之色,冷聲道“那也要把餌吃掉!”
“唉”青山洋平聞言,無奈的歎了口氣,看著步步緊逼的眾人,心中無奈的想到:這種局麵之下,魚餌還能吃得下嗎……
而就在這時候,蝶旁邊一名女子湊到其身旁,悄悄說道“大人,請讓我們為您殺出一條血路,您帶蛭丸先走。”
然而就在其話音落下之後,還不等蝶給出回應,便看見了令其目眥欲裂的一幕。隻見數名公司的異人竟是從車上各種儀器,並且一邊搬運一邊不停的小聲議論。
“趕緊打開,快……”
“你那是熱成像嗎……”
“我這是紅外成像,熱成像在那輛車上,趕緊去拿……”
“麻利一點,看到那個老婆娘了嗎,她有件可以隱身的羽織……”
“她可是大頭,主任點名要的,說什麼也不能讓他跑了,這個季度的考核績效就靠這一把了,東北的各位弟兄們拜托了……”
哪都通眾人一邊擺弄著設備,一邊旁若無人的聊著天,在眾人看來,這些被堵到懸崖邊的比壑忍,此時就是一道菜,就是自己工資條上的那個績效點數。
隻不過哪都通眾人是心情愉悅了,但是聽到這些話的比壑忍們臉上卻掛不住了。
大家都知道自己的首領蝶有一件可以隱身的羽織,這也是至今為止,比壑忍哪怕被逼到了如此絕路,但是依然沒有軍心渙散的緣故,因為隱身羽織這外掛一般的能力,給了眾人信心,讓眾人看到了可以翻盤的希望。
但是眾人卻沒有想到,哪都通的人比想象中的還無恥,竟然搬來了熱成像儀和紅外成像儀。
這下,還談什麼隱身?視覺上的看不見,又不是儀器檢測不到,人的眼睛或許會被欺騙,但是那沒有主觀意識的機器,怎麼可能會被騙過?
而就在這時候,魚龍會的石川信則是從人群中走出,看著被逼至崖邊的比壑忍眾人,正氣淩然道“蝶,青山洋平,把妖刀交出來,我們可以給你們一條生路!”
“哼,生路?石川信,你是不是老糊塗了,你也不看看這是在哪,你以為哪都通的人是什麼善男信女嗎?”
蝶不屑的話語讓石川信有點下不來台,這時候石川信也反應過來,剛才說的話有失偏頗,而就在這時,像是看出了石川信的尷尬,一名綜合辦公室的異人上前朗聲說道
“石川會長,我們趙董之前說了,佛劍與妖刀,這本就是你們自己的事情,我們充分尊重貴會,貴流派的曆史傳統,如果你們可以自己解決比壑忍的問題,那我們願意配合,如果你們解決不了,必要情況下,我們也會進行乾預,但歸根結底,還是尊重石川流的想法。”
這人說的聲音很大,不是單純的對石川信說的,更像是說給不遠處的比壑忍眾人的。
而石川信聽聞此言,臉上笑意浮現,對著一旁的公司員工點頭示意後,便張開雙手,對著青山洋平與蝶等人朗聲道“你們都聽見了吧,現在機會已經給到你們了,希望你們能珍惜,抓住這活命的機會!”
“哼,你說的活命,是指在魚龍會的地牢裡像一條死狗一樣,苟延殘喘嗎?”
蝶的嘴很硬,可能比妖刀蛭丸還要硬,在其看來,妖刀就是比壑忍的一切,如果這時候降了,妖刀落入佛劍石川流不說,對於比壑山忍眾的心氣,也是極大地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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