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玉茹披頭散發,用袖子抹了抹眼淚,朝縣治安署方向走去。
我要告他,讓他坐一輩子的牢。雜種,讓你欺負我!你不得好死!
侯玉茹在心裡詛咒道。
等真正來到治安署門口,看到崗亭外站著的兩位持槍崗哨時,侯玉茹又猶豫了。
這算什麼?
他也僅僅是撬了我的門,砸了我的家,摔碎我的東西,對我本人並沒有造成多大的傷害。
如果我去治安署告他,大不了再關押兩天。
然後,還像昨天一樣,交點罰金,或者保釋金,再被放出來。
放出來後,他能放過我嗎?他會放過我孩子嗎?
經過了十多分鐘的激烈思想鬥爭,侯玉茹還是覺得去找王海比較妥當。
西大街29號,玉品軒。
工匠們一大早就到了玉品軒,開始忙碌。
王壽山和楊慧霞也跟著一起,在清理淤泥,雜草,搬弄花盆,移栽花苗。
衣冠不整,頭發淩亂的女人進門後,正在忙碌的工匠,還以為是位神經錯亂的精神病人。
手裡拿著工具,正要往出趕。
不料,一隻狼狗,從女人背後衝了出來。
“嗚嗚嗚,嗚嗚嗚……”狼狗齜牙咧嘴,嗚嗚嗚地發出警告。
王壽山走過來,看到來人是侯玉茹,一臉嫌棄道:“怎麼是你,你來我家乾什麼?”
侯玉茹神情恍惚,帶著哭腔道:“叔,我找王海。”
王壽山臉一沉,擺擺手,道:“王海不在,王海不在這裡。”
侯玉茹咧嘴,哭哭啼啼道:“叔,叔,我求你了。我找王海真的有事,你就讓我就去,見王海一麵。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王壽山依舊臉罩寒霜,態度堅決:“我說了,王海不在這裡。你回去吧,彆找他了。我兒子不會見你的。他已經夠倒黴的了。現在,我們家的日子,剛剛有點氣色,我不想讓你這個壞女人,踏進我家家門半步。”
侯玉茹實在沒有辦法,淚流滿麵地哀求著,但還得無法踏進四合院大門半步。
在玉品軒忙碌的工匠們,紛紛放下手裡的工具,朝這邊張望。
女人低著頭,慢慢地跪在王壽山麵前,哭訴道:“叔,我求求你。讓我見見王海,我有話要對他說。”
“不見,我兒子不可能見你。回吧,不要一大早跪在我家門口哭哭啼啼,不要把晦氣,再帶到我們家來。王海的一生,就是被你這樣的壞女人給毀的。”
王壽山拿著鐵鏟擋在家門口,女人顫顫巍巍地跪在他麵前。狼狗喬虎一臉懵逼地瞅瞅男人,又瞅瞅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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