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灃縣人民醫院,急診科門口。
個頭1米85,頭發烏黑油亮,鼻梁高挺,濃眉大眼的男子,不停在門口踱步,吸引了包括年輕護士在內,來來往往的醫生和病人的關注。
“好帥呀!”有人小聲嘀咕。
王海目光一收,微笑著點頭。
“快看,快看,笑起來更帥!”急診科的兩個小護士,躲在遠處,望著王海指指點點。
一個小時的時間,對於裡麵忙碌的醫生和護士而言,僅僅一瞬間。
但對門口焦急等待的王海來說,度日如年。
門“嘎吱”一聲,開了。
外科醫生一邊摘取沾滿鮮血的手套,一邊走出門來。
“王海是誰?”
“我!”王海舉手。
“進來。”
王海進去。
年輕的醫生一臉輕鬆道:“沒事,大部分是皮外傷。就是腦門上的口子比較深一些,縫了三針。看傷口,應該是被桌子上的鐵釘,或者鐵片戳了一下。剛給病人打完破傷風,需要在醫院觀察一晚上。”
“謝謝,謝謝!”王海點頭道謝。
“我現在給你開張單子,拿著單子,扶病人到後麵的外科住院部。那裡有我們急診科護士,她們會接待你和病人。”
“謝謝,謝謝!”王海接過單子,再次點頭道謝。
“進去吧,病人在床上躺著,你扶她下來。”王海走進來,醫生又突然問,“你是病人的丈夫嗎?”
侯玉茹躺在床上,腦袋包得像隻粽子。
王海瞄了一眼,轉身微笑著反問醫生:“像嗎?”
醫生“嗯”了一聲,目光微閃間,繼續道:“我看你眼圈紅了,想必剛才哭過。所以,我猜,你們倆不是夫妻,就是男女朋友。”
王海笑著點點頭,一臉肯定道:“猜對了。我是她的……她的丈夫。”
“為什麼撒謊?”
住院部路上,侯玉茹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神色盯著王海,看了幾秒,質問道。
王海聳聳肩,辯解道:“我和香香,已經把結婚證還給了民政局。我們倆,都已經恢複了自由身。我現在說天上的嫦娥是我的老婆,也不會犯法。”
“切!”侯玉茹露出嘲笑的神情,不屑道:“你不擔心,吳剛把砍樹的斧頭從月宮扔下來?”
“不擔心,毫不擔心。愛咋咋地!我現在是自由人,既可以說,你是我的老婆,也可以說,我是你的男人。或者你覺得不好聽,我也可以說你是我的女朋友,我是你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