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王海以南山鎮高考第一名的身份,拿到了秦都師範學院,鄉村教師委培生,大學錄取通知書。這是王家莊出的第一個大學生。王家人自然高興得不得了,為兒子張羅了一次升學宴。”
“俗話說,人狂沒好事,狗狂啃口屎。”
蕭尚仁冷哼一聲,繼續道,“升學宴那天,王海喝醉了酒,燥熱得不行,去河邊遊泳,結果,在路上碰到了,剛從娘家回來的侯寡婦。”
“哦!”秦寶寶癡迷地點點頭。
“侯寡婦本來就長得水靈,那皮膚白的能掐出水來。彆說在南山鎮,就是新灃縣,也找不出第二個,長得這麼俊的女人。”
“我見過,的確長得漂亮,像天上的嫦娥一樣。”秦寶寶補充一句。
“當時,侯玉茹生完孩子不久,像熟透的水蜜桃,十分誘人。你說,王海見了這樣的女人,他能扛得住嗎?”
“當天,他還喝了酒。酒壯色膽。”秦寶寶及時補充。
“對,酒壯色膽。就在他把侯寡婦拉到桃園,欲行不軌的時候,我手下三個乾部,剛下鄉回來,聽到桃園深處呼救聲,奮不顧身地衝了進去。”
“幸虧遇到他們,否則,後果不堪設想。”秦寶寶推理。
蕭尚仁眼神明亮,道:“對。幸虧遇到他們,才避免了侯寡婦,被王海這個流氓欺負,人贓俱獲。最後被判‘流氓罪’,入獄三年。”
秦寶寶點點頭,道:“這是事實,縣治安署的人,都知道。”
“也因此,他上大學的名額取消了,大學錄取通知書作廢了。可秦都師範學院,每年給南山鎮委培的鄉村教師名額,並沒有取消,更沒有作廢。第一名不上,那就該輪第二名。”
“那是!”秦寶寶應和。
“我兒子成績是第二名。順理成章地上了大學。可王海心裡不服氣,自己明明是因為犯了法,才丟了上大學的機會。卻非要說,是我蕭尚仁設的局,他是被誣陷的。”
秦寶寶眼神中有一絲疑慮,但並沒有明顯地表現出來,依然耐心在聽。
蕭尚仁一臉激動,嘴唇顫抖:“鐵證如山,人贓俱獲,這起強奸案,縣治安署早已下了結論。案子就是他王正義親自審的判的。要說彆人在審案的時候,有可能弄虛作假,他王正義可是大秦省十大治安署長,是受到省裡表彰的,是絕對不可能出問題的。”
“這個我相信。我跟署長工作了六年,他的確是個好官。”秦寶寶肯定了王正義。
蕭尚仁站了起來,走到拉得嚴嚴實實的窗簾跟前,斜眼瞟了一眼,坐在椅子上一臉呆滯的秦寶寶,感歎一聲:“我之所以以德報怨,完全是看在我們是老鄉的份上,完全是看著王壽山是個可憐的菜農份上,完全是因為我有一顆仁慈善良的心。”
“看得出來。”秦寶寶喝了一口杯中的茶。
“這個蠢貨,從你手裡拿走了3萬塊錢,還以為是縣治安署獎勵給他的。他都不知道,縣治安署有那麼大的財力嗎?舉報我搞黃賭毒,縣治安署能拿出一千塊錢,獎勵你王海,就不錯了。哪來的三萬塊錢給你獎勵?”
“仁者愛人,推己及人。你真是個仁慈善良的人啊!”秦寶寶被蕭尚仁的話,忽悠的一愣一愣,不禁感慨一句。
“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
蕭尚仁摩挲了一下手裡的茶杯,語重心長道,“希望有一天,他的良心能夠發現,看清楚,誰是好人,誰是壞人。也不要糾纏在這件事情上不放。”
“以後有機會,我會給他講講您的善良和良苦用心。這一點,請你務必放心。”秦寶寶信誓旦旦。
蕭尚仁露出輕鬆神情,道:“那是最好。”
將秦寶寶送走之後,蕭尚仁回到彆墅內。
聽到麻將室傳來劈裡啪啦打麻將的聲音。
好奇地推門而入。
除了張龍輝和剛才兩位長發美女外,旁邊還多了並不熟悉的女人。
這女人不是彆人,正是章小慧。
蕭尚仁笑嗬嗬地摸了摸章小慧的肩膀,又低頭看了一下她的牌,開玩笑道:“怎麼,輸得就剩下這點了?我看這一把輸了後,還會剩下啥?嗬嗬嗬,嗬嗬嗬……”
“這麼好的牌,怎麼會輸呢?”章小慧嗲聲嗲氣道。
“說正事。最近和馬三力相處的怎麼樣?能不能上咱們的船?”蕭尚仁問。
“能,當然能。”章小慧盯著牌,肯定道,“老娘出馬,一個頂倆。”
“憑啥呀?”旁邊的長發女子,白了章小慧一眼,一臉醋意,反問道。
章小慧臉色一沉,瞪了女人一眼,挑起嘴角,一臉嫌棄道:“憑啥?就憑這個?”
說著,扭了扭肩膀,言語中充滿挑釁:“你有嗎,你有嗎?”
“還有?這個,你比得過我嗎?”
“啪!”女人把手中的牌,重重地摔打在桌子上。
“你——你是個婊子!”女人手指著章小慧,氣得身體顫抖。
“你拿什麼跟我比?賤貨!有前沒前,有後沒後。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拿什麼跟我比,小賤人。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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