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吊帶掛在精致的鎖骨上麵。王海仰頭,往前俯視一眼,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鎮靜下來。
王海心說,同時內心產生了一股強烈的疑問:為什麼世上的雄性動物,都對此無比迷戀?
明明是守株待兔的獵人,卻比送上門來的獵物還要緊張?王海苦笑一下,將目光從微胖女神身上收回。
秦寶寶沒有撒謊。
劣質的胸衣帶子,的確將女人的後背,磨出了兩道平行的血印,密密的血點還往外滲血。
女神啊,你穿的不是胸衣,是將帶刺的軟蝟甲直接套在了身上?王海內心吐槽。
如果正常行走,帶子會緊貼著身體,不會產生這麼大的摩擦力。
難道是剛才跳舞時,用力太猛,或者甩動的幅度太大?
使得帶子反複地摩擦嬌嫩的皮膚,導致表皮磨損嚴重。
幸好是在後背,要是在彆的地方,表皮磨損的如此嚴重,的確會令人疼得發狂。
皮膚有些滲血,秦寶寶卻一臉嬌羞,和受傷的後背相比,女人似乎更在意王海對此的反應。
“給,拿著藥!”女人將手裡的藥瓶遞過來。
哦!
王海神情恍然,接過女人手裡的藥瓶,擰開蓋子,準備往傷口處倒。
“拿棉簽沾著!”女人急忙提醒,“你是不是沒碰過女人啊,怎麼這麼粗野?”
王海笑道:“我是結過婚的男人,在這方麵是有經驗的。”
“那你的手抖什麼?”秦寶寶問。
王海反問:“抖嗎?”
“沒抖,藥水怎麼會滴到前麵來了?”秦寶寶嘴角上揚,斜眼瞪了一眼男人。
王海將腦袋伸到秦寶寶肩膀位置,往下俯視一眼,果然灑了幾滴藥水在身上。
“剛才是沒有將瓶子拿穩當,撒了一些,這次不會了。”王海用語言掩蓋自己的囧。
秦寶寶俏臉微紅,感慨一句:“有一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問?”
“問吧,凡是我知道的,毫無保留地告訴你。”王海敞開心扉。
“侯玉茹在你心中,是不是有著無與倫比的地位?”秦寶寶揚了揚眉毛問。
“為什麼這麼問?”王海想知道原因。
“你不願意回答,就算了。”秦寶寶有些失落。
王海輕歎一聲道:“不知道。”
沉默了片刻,接著道,“我隻是單純地把她當大姐,覺得她是個可憐的女人,需要人照顧。”
“香香呢?”秦寶寶披好浴巾,站起身,轉身坐在王海對麵的椅子上。
順勢將身體往後一靠,兩條雪白的玉腿搭在另外一張床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