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鈺卿心領神會,笑道:“計劃雖然是你製定的,但我也參與其中了。怎麼會不知道呢?”
將桌上清茶遞到男人婆麵前,王海道:“明天是周五,按照蕭峰的作息時間,明天下午,他就會帶朋友回彆墅鬼混。”
鳳鈺卿蹙眉道:“你的意思是,明晚收網?”
王海瞅了一眼鳳鈺卿傲嬌的胸脯,擦了擦嘴邊的口水,道:“連蕭峰一塊兒收,對我們營救王署長是有好處的。”
“怎麼講?”鳳鈺卿不明所以。
“你負責抓人。抓到後,將蕭峰交給我。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和簫尚仁來個等價交換。”王海道。
“你是說,將蕭峰藏匿起來,假裝他失蹤。然後,派神秘人告訴蕭尚仁,他如果想要讓兒子平安歸來,必須去說服他哥,將王正義無罪釋放,官複原職。”
鳳鈺卿不愧是專業的。我這個小赤佬屁股稍微一抬,她都能猜到會放什麼屁?
王海大寫的服字掛在臉上。心說,這娘們真是個人才。
送鳳鈺卿出門,王海關好房門,一扭頭,差點撞到侯玉茹懷裡。
“怎麼沒把她送回家去?”侯玉茹看王海站在原地,一直目送侯玉茹消失在街道的拐角,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眼前的男人是她唯一信任,唯一存有精神寄托的男人,她雖然表麵客氣,但實際在內心深處已將男人據為已有。
不許彆的女人碰他,更不許彆的女人和他有任何肌膚上的親近。
王海伸手扶著侯玉茹的肩膀,卻被女人一把推掉:“柳香香是個好女人,我可替她盯著你呢?不許你跟彆的女人親近。真要做對不起柳香香的事情,我可要到秦都城去找她,告發你,說你亂搞男女關係?”
“大姐你這是在威脅我?”王海露出詫異之色。
“是又怎樣?”侯玉茹道,“最近一段時間,你經常往外跑,夜不歸宿,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天天晚上睡不著,做噩夢。夢見那幫壞人追殺你。我失去了男人,不想再失去你。”
說著,主動伸出手臂,撲到王海懷裡。
王海撫摸著侯玉茹的頭發,反思自己,最近一段時間,確實天天往外跑,而且經常夜不歸宿。
這對於家裡的女人而言,的確是件擔驚受怕的事實。
“你知道嗎?”侯玉茹道,“就在你和鳳鈺卿說話的時候,我靠在椅子上打了個盹,就十分鐘時間,我又做了一場噩夢。夢見了蕭峰、王耀武那些壞人害你,還夢見這座宅子的主人,回來找你,說讓你替他申冤報仇,替他找回失蹤的妻兒。”
“什麼?”王海驚得目瞪口呆,侯玉茹竟然做了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夢。
自從搬進這個宅子後,王海經常做類似的夢。但作為一名唯物主義者,王海是不相信這些封建迷信內容的。
但氣場、風水等有些東西,會對周邊的人,產生影響的。
王海倒吸一口涼氣,感覺一股寒意,從腳底板直竄天靈蓋。
“如果害怕,你就到我房裡來睡?”王海主動邀請,“一會兒,我在房子裡加張單人床。”
王海洗漱完畢,剛躺到床上,就聽見有人推門。
侯玉茹穿著齊臀的睡裙,走了進來,關上房門,朝靠牆的單人床走去。
“害怕的話,你晚上就睡到我房間。”王海含笑邀請,以緩解侯玉茹的尷尬和緊張。
侯玉茹心領神會,點點頭,拉開靠牆的單人床被子,鑽了進去。
……
一夜風平浪靜。窗外的小鳥將沉睡的男人吵醒了。
王海發現,女人不知何時躺在自己身邊,兩條白玉似的胳膊裸露在外。
王海起床的動作顯然驚動了女人。
女人輕輕呻吟,似乎還在做夢。
繼而嬌軀微顫,一個翻身,背對著王海,大腿夾著被子。
纖細修長的雙腿,高聳挺拔的白臀,就那樣肆無忌憚地對著男人。整個身體半趴在被子上,腦袋歪著,繼續酣睡……
王海瞅了一眼,伸手試圖將被子蓋到女人身上,猶豫了五秒,還是覺得不驚擾的好。
男人悄然起床,留下一張紙條,朝獄友馬三力服裝店走去。
馬老板剛打開店門,準備營業,不料背後一雙有力的大手抓住胳膊,一句渾厚的嗓音傳進耳朵:“今兒彆營業了,跟我去一趟北山煤礦。”
“不去,不去!”馬三力一看坑貨來了,一臉嫌棄,低頭碎碎念,“你知道停業一天,我要損失多少嗎?”
王海自顧自地點燃一支香煙,盯著腰子直不起來的男人,冷冷問:“多少?”
“一千。兩間鋪子,至少損失一千塊。我的最佳損友。聽哥哥一句話,再彆管那臭婆娘的閒事了。好好複習,明年考上大學,再把柳香香娶一回,過你們的小日子。多好的女人,一定要倍加珍惜,彆像我這樣,吃著碗裡的,還想著鍋裡的。到頭來,落得個晚上一個人躺被窩,抱個枕頭當老婆。”
啪!“王海從褲兜裡摸出一遝錢,拍到櫃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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