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自己家裡?我怎麼會在自己家裡?
男人問自己,沒有問出答案。低頭,看到柳香香蜷縮在自己懷裡,眼睛微閉,似睡非睡。
男人悄悄伸手,不斷敲擊著腦殼,努力回憶著昨晚的事情。
兩人醉酒之後,他有沒有上梁伊寧的閨床?王海實在想不起來。
看男人一臉懵逼的樣子,柳香香眼神淩厲,盯著男人,嘴角含笑,笑而不語。
片刻,伸出指頭,學著男人的樣子,在他敲過的腦殼上,又接著連續敲了幾下。
“砰,砰,砰……”每敲一下,似乎都在發泄心中的不滿,似乎都在表達自己的情緒,向男人提出警告和抗議。
男人知道自己有可能做了什麼對不起女人的事情,任由女人的手指,啄木鳥般地敲擊著,不抬頭,也不回擊。
蜷縮在男人懷裡的女人,撲閃著美眸,捏了捏男人的下巴,讓男人看著自己,問:“沒想到吧,你懷裡躺著的女人,會是我?”
王海沒有回應。
“再想想,昨晚背著我,偷偷乾啥了?”柳香香依舊保持著神秘的微笑,既不惱也不怒,又在王海的腦殼上敲了兩下。
男人搖搖頭,眉宇凝聚成“川”字,似乎還在竭力回憶。
“啪!”女人抬起手,朝男人的臉上甩了一個耳光過去。
男人愣了一下,看到女人挪了挪臀,選擇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將頭枕在男人大腿上。
王海似乎被一巴掌打靈醒了。
他眼皮一抬,似乎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情:梁伊寧喝醉了,自己也喝醉了。兩人扶著肩膀,好像同時躺到了床上,至於乾什麼了,他實在是記不起來了。
反正醒來後,自己躺在自己家的床上。身邊的女人是自己已經離婚,但還沒有複婚的妻子柳香香。
“今天,跟我去秦都?”柳香香瓷白q彈的杏仁臉上,笑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嚴肅。
“為什麼?”王海將胳膊撐起來問。
“昨晚,我夢見了一個戴著麵具,死了多年的女人。她在索你我的命,這是我第二次,睡在這張床上夢見她。我覺得這座宅子不乾淨,我們還是趁早離開這裡。”
王海坐了起來,伸出胳膊,將光溜溜的女人從被窩裡拉起來。
手扶著柳香香的肩膀,使其保持不動,然後眼睛漸漸靠近她的臉。
盯著女人的眼睛,王海語氣誠懇道:“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女人的眼睛並沒有躲閃,而是選擇和男人對視:“我昨晚去接你的時候,那女人已經把自己的衣服脫了。像我這樣,下邊就穿著這樣的絲帶。而上麵和我一樣,什麼也沒穿。”
“那我是不是也脫了衣服?”王海問。
柳香香伸手用力擰了一下王海的前胸:“這還不夠?你還想咋樣?像咱倆現在這樣嗎?”
女人噘嘴撒嬌道:“以後,除了我之外,誰也不許像我這樣碰你。也不許你,像碰我這樣,去碰彆的女人,明白嗎?”
“明白!”王海語氣堅決。
這時候,聽話,是最好選擇。對於柳香香,男人太清楚不過了。
這個美豔絕倫,身材極棒的女人,發起狠來,男人是吃不消的。
王海依舊保持著沉默。
香香想要知道男人的態度,拍打了一下男人的肩膀,質問:“你到底去還是不去,給我一個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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