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俊臣和他手下的技術骨乾,是無法監聽到的。
胡令能避開女人,在一棵歪脖子鬆樹根下,將一泡赤黃色液體,還給了自然。
清空了內存,胡令能打了一個激靈,感到渾身舒坦。
正在他提褲子的時候,一根硬邦邦的物體頂在了後腰上。
胡令能扭頭,發現身後兩個手持雙管獵槍的男人,正對著他微笑。
而另一邊,上完廁所的鳳鈺卿,同樣被兩個手持雙管獵槍的男人,用槍管頂著後背。
因為要打秘密電話,王海離開營地有一百多米,因此沒有被靶場過來的人發現。
王海打完電話,解開褲子,又大解了一下。
回來後,發現鳳鈺卿和胡令能不見了蹤影。
糟糕,人怎麼不見了?被狼叼走了嗎?
背包、砍刀、食物等物資都不見了蹤影。
“你們兩人回去,至少也得給我打聲招呼啊!”王海腹誹,但很快他就發現了雪地上雜亂的腳印。
沿著腳印,王海快步跟進。
十分鐘後,男人便聽到了罵罵咧咧的聲音。
趴在一塊山石後麵,王海看到鳳鈺卿和胡令能,被四個戴獺兔皮帽,背著雙管獵槍的男人,押解著往靶場方向走去。
靠!電話打晚了!
早知道這樣,昨晚就應該打電話。
雪天路滑,又是山路,王正義他們,即便一清早從新灃出發,到晚上也趕不到靶場。
王海預感到了事態的嚴重性。
這裡人跡罕至。
這些製造土炸彈和獵槍的人,為了追求暴利,都是些亡命之徒。
什麼法律?什麼正義?這些人的眼裡,隻有女人和鈔票。
靶場的人,是怎麼發現我們的?王海問自己。
大腦在飛速回憶著兩個小時前的一幕。
兩個小時前,在山道上,他們發現了牽著公驢,馱著貨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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