饑腸轆轆的餓狼群,聞到了人的氣味。
王海手提著砍刀,躲在木門的後麵。人和狼的距離,就隻有一道破爛不堪的木門。
狼的鐵頭真不是蓋的。
頭狼一聲嚎叫,身邊的灰狼,開始輪番撕咬木門,用鐵頭撞擊木門。
木門上的木條,被狼牙一根根撕扯掉。
往上,是了望塔四樓和五樓,往下是二樓和一樓。王海剛好處在中間位置。了望塔一樓的門窗鎖閉著,二樓的窗戶卻是敞開著。
王海感慨:怪不得狼群不從了望塔的一樓沿著樓梯上來,原來它們對這裡的地形比自己要熟悉。
四層五層和二層一樣,都裝有窗戶,不過,十年過去了。窗扇子早已不見了蹤影,隻留有腐朽不堪的窗格子,還在風中嗚嗚作響。
王海沒有猶豫,從二樓窗戶翻了出去。
在翻出去之前,男人將頂著木門的棍子去掉了兩根。
三根棍子,隻剩一根。不出意料的話,拖延十分鐘時間,應該問題不大。
大牛和二羊是南山鎮兩個老實巴交的裝卸工,能不能請他們幫忙,王海不敢確定。
雖然王海心地善良,為人仗義,在南山鎮一帶民間,有著極好的口碑。
但王海不敢確定,作為陳金發的雇工,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兩個老鄉,願不願地幫他這個忙?敢不敢幫他這個忙?
提著砍刀,躲在驢圈裡的王海正在思考對策。
時間對他來講,每一分,每一秒,都無比珍貴。
敵人的手裡有土槍,樓上還有七八隻野狼。
兩個戰友是生是死,不得而知。王海出了驢圈,趴在窗口,想看看裡麵的情況。
突然,窗簾被掀開一角,一個男人打開窗戶,將腦袋從窗口伸了出來。王海急忙蹲下身子,才避免了被男人發現。
說話人的聲音不像老男人黑塔,也不是大牛和二羊。
“怎麼樣,狼群走了嗎,也不知道陳老板他們上到樓頂,有沒有抓住溜走的那個人?”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怎麼這麼熟悉?啊!王海從大腦中捕捉到了這個聲音的信息。
窗口的男人沒有直接回答女人的問題,而是沉聲問:“黑塔叔還在吃?”
“黑塔叔喝醉了,回屋睡覺去了。”郭薔薇回答。
“菲兒妹妹,你先去廚房收拾著,我去上個廁所,一會兒過來幫你洗碗洗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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