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是有老婆的人,我建議你,最好還是和他保持一定距離。”
侯玉茹提醒道,“隻要是個男人,沒有不偷腥的。像你這樣有規模,這麼有尺寸的女人,即便穿著衣服,哪個正常男人,不想多看幾眼啊!要是遇到個變態的,還不把你……”
“大姐,你說王海哥哥,會不會在我洗澡的時候,利用雙麵鏡,或者某個我不知道的機關,偷看我?”卓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怎麼不會?我要是王海,遇到身材這麼好的女人,也會想入非非的。”侯玉茹肯定道,“說不定,在牆上用什麼東西鑽個眼……”
“我不會,我沒有,彆冤枉我啊……”王海覺得侯玉茹在挑撥自己和卓瑪之間的關係。
王海心裡吐槽: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做,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
不過,他和侯玉茹之間,倒是有過肌膚相親。
女人的自私,他能理解,但大姐你無憑無據,挑撥我們之間純潔的友誼,故意在卓瑪麵前……黑我,是不是做得有些過份了啊!
“有我在,王海即便有這個賊心,也沒有這個賊膽,放心在這裡住下吧。”侯玉茹安慰道。
兩人真是睡不著覺了,你一言,我一語,侃開大山了!
王海舉著手電筒,再次來到水池邊。
水池底,那顆白色的人頭樣東西再次出現。
它現在靜靜地躺在水底,臉上戴著白色的木偶麵具,長長的睫毛,紅色的眼睛,微翹的鼻翼,正和盯著水底觀看的男人對視。
王海神色一凜,不由得心生寒意。
彆說夜深人靜的晚上,就是大白天,在牆角某個地方,突然看到這麼一顆人頭,正常人也會嚇個半死。
男人手提長柄鐵斧,舉過頭頂,正要砸開冰麵。
忽然,耳廓一動,聽到隔壁院子的狼狗,發出“嗚嗚嗚,嗚嗚嗚……”的聲音。
喬虎沒有吠叫,憑經驗,王海判斷,喬虎大概看到了一隻半夜出來偷食的老鼠,或者是院子的主人,起夜上茅房,驚動了它。
住平房的人,都將茅廁建在屋外。半夜小解的時候,可以在屋內的尿桶或者尿盆解決。大解的話,就必須得穿好衣服到室外去解決。
王海很小的時候,就聽人講過一個笑話。說北山地區,每年到了最冷的時候,氣溫常常下降到零下三十度左右。
人們在屋外大解的時候,必須手裡提根棍子,以防止正解的時候,那臀下的汙物和臀兒凍在了一起。
笑話歸笑話,冷是真的冷。
今年夏天,王海出獄的那天晚上,就是在半夜屋外的茅廁旁,將誣陷他,將他送進大牢的侯玉茹綁架到了菜園裡。
人生大起大落,變化實在太快。
也僅僅半年時間,他不僅成功將蕭峰送進大牢,仇人蕭尚仁也去了他該去的地方。
對麵炕上的侯玉茹,本是他的仇人,現在卻成了比父母還愛他,比大姐還疼他,比未婚妻柳香香還關心他,比同窗好友梁伊寧還在乎他的女人。
為什麼?為什麼事情會如此反轉?王海心說,我到底做對了什麼,讓這些女人如此心甘情願地傾心於我?
我要是生活在古代,這些漂亮女人豈不是都被我納入屋裡,成了三妻四妾。
呸呸呸,我想什麼呢?我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真夠猥瑣的,對,很猥瑣。以後這樣的事情,王海你想都不要想!落榜生忍不住吐槽了自己幾句。
是時候將學業拾起來了!卓瑪不遠千裡,來到大秦,是學習有用的知識,將來改變自己家鄉。
我呢,我的未來在哪裡?我的誌向在何方?人一輩子,總不能隻將目光和心思停留在女人的肚皮上啊!
通往隔壁院子的木門咯吱一聲,發出了響聲。
有人進了四合院。王海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快速關閉手電筒,躲進離水池最近的廚房。
將門剛剛輕掩住,就看到中等個頭,身材魁梧的男人貓著腰,肩上扛著一件烏黑的東西,鬼鬼祟祟地進了院子。
他是要乾什麼?莫不是也來驅鬼降魔,保護炕上的兩個女人。
令王海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男人的肩膀上,還扛著一具人形樣物體。
身上穿著衣服,看不清到底是誰?
但雙腿雙腳就那樣在肩膀處來回晃動,那明顯是個人啊!
腦袋呢?怎麼沒有腦袋?
聯想到水底戴著麵具的人頭形物體,王海一臉驚恐,感到周圍的空氣,瞬間凝固了。感到整個四合院,籠罩著令人窒息的恐懼。
王海的心提高了嗓子眼,手裡的長柄鐵斧握得更緊了。
馬三力?怎麼會是他?
他半夜三更鑽到四合院裡乾什麼?
他肩膀上抗的那個黑色的東西……怎麼看著像個人?
馬三力鬼鬼祟祟,扛著一具無頭屍體,先是走到了王海的窗口,站定,側耳聽了聽裡麵的動靜。
又轉身,悄悄來到侯玉茹臥室門口,站定,側耳聽了聽裡麵的動靜。
突然發現,廚房的門半掩著,抓了抓耳朵,朝廚房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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