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個用來換衣服的木房子,沒有鎖,沒有窗,上麵的木門也不知何時,被人卸掉。
“咱們進去把衣服一換。”柳香香看到清澈的石切的水池,將手伸到水泡子裡,試了試水溫,溫度剛剛好,便迫不及待地朝正在四處檢查的王海大喊。
王海沒有回應,而是選擇繼續觀察。
木房子周圍有食品包裝袋,王海撿起來仔細查看,發現還有吃剩的食物殘渣。
“這裡並非人跡罕至,而是有人早已來過。從食品袋的乾淨程度觀察,這些人,昨晚應該在木房子裡露營過。”王海心說。
之後,繼續檢查。
男人在木房子後麵,終於發現了一頂破碎的帳篷。
帳篷上有一道血跡。
人的血跡?
有人昨晚在此露營的時候受了傷?
是被人故意砍殺受的傷,還是自己不小心摔傷了?或者就是有野獸襲擊了他們?
王海的大腦在飛速轉動。
他寧願相信,這是某個人因為泡溫泉太熱,或者看到了火辣的場麵,而令自己鼻血直流,也不願意朝其他方向去想。
他帶著未婚妻來度假的,不是來偵破刑事案件的。
但木房子背後的這頂帶血的帳篷,不得不令他倍加小心。
見王海半天沒有過來,柳香香從溫泉邊走過去,走到木房子背後,看到王海盯著一頂帶血的帳篷出神。
“誰把帳篷扔在了這裡?”柳香香好奇地問。
王海打開手電筒,用一根樹枝,挑起了帳篷的一角,帳篷底下,除了一件帶血跡的女人的內褲外,再無它物。
“走吧,快走吧,彆在這裡浪費時間啦!”柳香香拽著王海的胳膊,身體後仰,雙腳犁地,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放飛自我了。
安全當然是頭等大事。王海可不是個魯莽無腦之人。恰恰相反,他有著男人的大膽,同時也有著女人的細致。
“這裡人跡罕見,我想安全肯定是第一位的。”王海扭頭,看了看橫叉在背包上的砍刀,摸了摸懷裡的那把手槍。皮帶上還掛著王正義送他的衛星電話。
即便將安全措施武裝到了牙齒,但王海依然不敢絲毫大意。
就因為這是一處野泉,就因為這裡人跡罕至,因此,什麼樣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不作死,當然就不會死。
王海深諳其中的道理。
於是,神情嚴肅地對柳香香道:“要想徹底地放飛自我,我們就要做好充足的準備。”
“你怎麼了?”柳香香不解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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