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臉男人招架不住,隻好再次跳進水裡。
“我說,我說!”黑臉男人的頭和臉,被木梁擊中,瞬間腫脹起來。
男人感到火辣辣疼,手一摸,還好,沒有流血。
“我說,大哥,我說,大哥!”鞋拔子臉站在水裡求饒道。
“晚了!”王海冷哼一聲,轉身朝火堆方向走去。
四個學生朝水裡看了一眼,跟在王海後麵。
兩人又一次從池水中爬了起來。
全身濕透的他們,如果不及時將身上衣服烤乾,一刻鐘之後,兩人將和他們身上的衣服一起,凍成人形冰坨子。
王海等人剛一坐定,緊跟在後麵的兩人,再次跪在王海麵前。
自扇耳光,求饒道:“求您了,大哥,我們真的快不行了。”
“給你們機會,你們卻不珍惜,真把我當什麼人了?”
王海瞪大眼睛,嗬斥道,“我不想殺你們,你們卻一步步把自己往死裡整。這真的不怪我們。”
“我說,我說,我全說……”鞋拔子臉已經凍得快無意識了,嘴角哆哆嗦嗦道。
王海點點頭,讓出地方,兩人識趣地將身體往火堆跟前靠了靠,幾乎要將整個身體架在火堆上烤。
兩個女大學生,挽著她們各自男友的胳膊,盯著兩個如喪家之犬的男人,一臉嫌棄地走開。
“我們是秦都人,以前在廠裡乾的就是門衛兼保安的工作。”鞋拔子緩了緩氣,小聲道。
王海眼神淩厲,瞅了一眼男人,男人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寒意,直撲麵門,急忙將手指指向頭頂的月亮,對天發誓道:“我要是有半個字在撒謊,你現在就把衣服扒光,讓我立馬凍成冰坨子。”
男人已到了絕望的邊沿,現在的他,清醒地認識到,自己稍有不讓王海如意的地方,今晚必將死在這裡。
“繼續……”王海冷冷道。
“我倆下崗了。沒有任何收入,就到夜場當了保安。”黑臉男人感慨道。“一步走錯,步步是錯……”
“下崗?是因為廠子的效益不好,被裁員了?”艾嘉心直口快,嘀咕了一句。
“不!不是……”黑臉男人道,“廠子的效益很好,也沒有裁員。是我倆乾了壞事,被開除了。”
“繼續……”劉震來了興趣,替王海說了一句。
黑臉男人將身體往火堆跟前又挪了半步,道:“我們從小在一條胡同長大,因為從小不好好學習,初中沒畢業就輟學了。沒有一技之長的我們,後來經熟人介紹,終於在廠裡找了一份門衛兼保安的工作。雖然收入很低,但也能養活一家老小。”
鞋拔子哭喪著臉,接著道:“廠裡的效益很好。那些有技術的工人在廠裡做工,除了每月能領取一份工資外,每半年,還能從廠裡領取一筆豐厚的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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