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死鬼,昨晚去哪兒啦,害得所有人四處找你,為你擔心。”柳香香撲到王海懷裡,揮動粉拳,在男人身上又愛又恨地輕捶著。
王海盯著哭紅了雙眼的女人,伸手在她瓷白q彈的臉蛋上,輕輕捏了捏,滿臉愧疚道:“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然後,對眾人鞠躬道歉:“對不起,各位,給大家添麻煩了,向各位道歉。”
“你是怎麼從那麼高的崖壁上下來的?”胡令能問了一個,大家都關心的問題。
陳祥林抓了抓後腦勺,眯著眼,一臉疑惑道:“是呀,你是怎麼從那百米高的‘一線天’下來的?我們在四周查看了一圈,沒有發現任何能夠下去的山路,除非你有一根繩子,從上麵吊下來。”
柳香香撲閃著水潤的眸子,和眾人一個表情,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王海收斂起笑容,和一旁的張鬆對視一眼,心說,是呀,我是怎麼下來的呢?如果實話實說,他們會不會認為我中了邪,說的是瘋話?可我兜裡的墨玉扳指,是貨真價實的存在?
我若撒謊,能瞞得住張鬆夫婦嗎?女僵屍希望我多帶些人去,說我一個人,根本鬥不過它們。
女僵屍嘴裡所說的它們是誰?和她一樣,也是僵屍嗎?讓我多帶一些人,是為了將我們一網打儘,還是真像她所說的,有很多難以對付的壞人?
我若是實話實說,帶他們去,萬一害了他們。令他們和以前的尋寶人一樣,永遠地消失在了懸棺村,那我豈不成了千古罪人?
經過了複雜的心理鬥爭,王海決定隱瞞真相。
“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柳香香心疼地伸手摸了摸男人刀鋒似的臉頰。
胡令能看到後,不自覺地朝鳳鈺卿方向瞅了一眼,心說,看看,看看人家柳香香,柔情似水,試問,世間哪個男人看到這樣的女人,會不心動?即便是根鋼鐵,也會在這樣的女人懷裡,融化成一攤泥水。
鳳鈺卿看了胡令能一眼,心裡吐槽,你有人家王海一半的才學,我都嫁給你了。
秦寶寶看到兩位你儂我儂的樣子,突然就想起了把自己拋棄的男友,輕歎一口氣,轉身朝何家走去。
眾人看到秦寶寶有氣無力的樣子,隻知道她昨晚一宿沒睡,困了。
可柳香香卻從秦寶寶憂鬱的眸子裡,讀出了另外一種味道。這女人是一團烈火,一點就燃的那種。我可得把我家男人看緊了。還好,幸虧王海是個正人君子,即便掉進女人窩裡,也不會亂來。
“我說,我是被風刮下來的,你們信不信?”
胡令能極力瞪大小眼睛,一臉驚訝地看著王海,心說,我信你個鬼!我之所以那麼說,也是為了安慰柳香香。
又低頭轉念一想,你怎麼知道可以被風刮下來?難道我們在搜尋他的時候,所說的話,被掛在樹上的他,偷聽到了?
胡令能想了半天,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隻好無奈地搖搖頭。
陳祥林單純善良,瞪大眼睛,好奇道:“真的?”
王海微微頷首。
“真有你的!”陳祥林用拳頭輕輕捶了一下男人的胳膊,道,“還真被老胡給說中了。”
“老胡怎麼說?”王海轉過臉,看向一臉憔悴的胡令能。
“昨天在我們上去找你的時候,老胡就說。”陳祥林一臉敬佩,笑道,“他說,山裡的風本來就大,更何況‘一線天‘’這裡,剛好位於兩座崖壁中間,極容易形成過道風。大家知道,這種過道風,瞬間風力堪比超強颶風。如果運氣不好,即便是頭大象,或者懷孕的老母豬,也有可能被吹上天去,然後再墜落下來。”
鳳鈺卿吃了一驚,心說:“這話你也信啊!老徐啊老徐,說你老實,你不會這麼沒心眼吧!”
王海聳聳肩膀,表情輕鬆道:“我是被一股強勁的風,刮到了崖邊一棵百年鬆樹上,我在樹上吊了一夜,天亮後,才從樹上爬了下來。”
“真有你的啊!”楊震廷帶著揶揄的語氣,拍了拍胡令能的肩膀。
張鬆深深地看了一眼一言不發的妻子,表情依舊溫和,喜怒不形於色:“我看大家都累了,咱們還是回家再說。送花,快給王海兄弟準備點早餐。我想他一定餓壞了。”
王海吃完早餐,回房摟著柳香香睡覺。
四個小時後,王海被一陣“稀裡嘩啦”打麻將的聲音吵醒。
柳香香光著膀子,將身體蜷縮在男人懷裡,撲閃著黑如深潭的美眸,在男人的臉上親了又親。
男人回敬女人的是溫柔的撫摸和長長的親吻。
女人心滿意足地從被窩裡起來,雙手勾著男人的脖子道:“以後不許去那種地方。你知不知道,昨天你失蹤後,我有多擔心?”
看來下次過來的時候,絕不能再帶愛人來了。王海心說,在女人額頭上輕吻了一下之後,默默地點點頭。
女人抿嘴笑了,將手往下一伸,拽斷了一根蕾絲帶子,將帶子搭在男人臉上,雙手撐在男人肩膀,羞答答地說:“再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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