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王海將手裡剛剛抓起的一張“二餅”,重重地摔到三人麵前,朗聲道:“我炸和了!”
看到那張被王海重重拍到桌麵的紅綠色二餅,霍三雄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不可能!”
霍三雄忍不住喊出聲來,“我早聽了,聽的還是二五八餅,而且,而且我手裡,已經有了三張二餅,你不可能抓到最後一張二餅的?”
王海環視一圈,看到除了自己之外,包括柳香香之內的其他四人,皆露出震驚神色,冷哼一聲道:
“你喊叫什麼?和牌隻和一張,你難道不知道?要怪隻能怪你運氣不好,彆怪我否極泰來!”
因為王海的牌,擺得很亂,柳香香壓根就沒看清楚自己家男人,到底有沒有聽牌,就突然聽到一聲,他男人炸和了,也是一臉震驚,露出不信的神色。
女人用手輕輕拉了一下男人的胳膊袖子,小聲道:“你看仔細些,彆看走眼了。”
“看走眼?我能看走眼嗎?”王海朝柳香香微微一笑,嘴唇一噘。
“啵兒”一聲,從空中給了女人一個親吻。
柳香香貝齒輕咬下唇,臉色微微潮紅。
“把牌亮出來,我不相信,你炸和了!”霍三雄一臉傲慢,還是不相信。
“各位觀眾,請瞪大你們的鈦合金狗眼!”王海神色誇張,故意拉長音調,慢慢悠悠地將麵前的牌推了下去。
包括柳香香在內,四人均瞪大眼睛,看到王海麵前的牌,顏色交錯,數字跳躍,再次將懷疑的目光,移到麵前這個隻會打牌,毫無技巧可言的男人臉上。
“小子,你詐和,是要兩倍賠償的?”說完,霍三雄哈哈大笑起來。
雷鍵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詐和?你小子手上的兩塊籌碼,根本不夠。還得倒貼兩塊?又要欠賬啦!”
雷鍵的臉上,已經升起了勝利的曙光。笑著笑著,笑容漸漸收縮,突然之間,目光一聚,又露出震驚的神色。
“雄哥,雄哥!”雷鍵拍了拍霍三雄胳膊,提醒他,再仔細看看。
柳筱筱也發現王海的牌,彆有洞天。下家的牌,混而不亂,隻要調整花色和數字,其實非常規整。
柳香香剛開始還一臉擔憂,現在的神色慢慢恢複平靜。
看著自家男人麵前的麻將牌,女人在心裡默默地排序,又反複驗證了幾遍後,杏花大眼陡然變得明亮起來,繼而臉上露出不易察覺的微笑。
女人慢慢地將自己的俏臉,靜靜地貼在王海的肩膀,兩隻小手,跟著一起悄悄地摟住了男人的小蠻腰。
我的財神爺,幸虧你這把炸和了。要不我真的連褲衩和胸罩都輸沒了?女人心說,臉上的表情越來越輕鬆。
霍三雄不信,推開椅子,走到王海麵前,將他已經推倒了的牌,親手整理了一下。
整著整著,眼神陡然一僵,露出震驚神色,臉上同時呈現極不自然的醬紅色。跟豬腰子的顏色差不多。
王海攤開雙手,讓霍三雄親自整理。
完畢之後,王海麵前的牌,花色齊整,數字連串,完美得不成樣子。
“夾二餅,也能炸,真他麼運氣爆棚!”霍三雄憤憤不平,道,“接著來,我不相信,你把把運氣這麼好!”
王海微微一笑,嘴巴貼著柳香香粉紅的臉蛋,深深吸了一口。
“啵兒!”長長的一聲親吻聲,從女人嬌媚絕美的臉蛋上發出來。
然後一臉嘲諷地對眾人道:“我的女人,隻有我親的份,你們誰他媽敢動她一根頭發,我讓你們全下地獄。”
男人的話一出,雷鍵身上的肌肉,不由得收緊了一下。
坐回椅子的霍三雄,也被王海的氣勢,震得往後一晃,要不是有後牆擋著,椅子肯定還會再往後滑動一段距離。
柳筱筱被王海的氣勢震得一激靈,裂開乾裂的紅唇,皮笑肉不笑地,道:“換人如換刀,運氣好到爆。麻將書上,也是這麼寫著。”
王海一臉嫌棄地盯著身邊這個烈焰紅唇的大器械女人,沒有說話。
“繼續!”王海將麵前的牌重新推回牌桌。
……連續十把,王海把把贏,連續坐了“十莊”。再加上剛才的兩把,已經贏了十二把了。
柳香香雙手掬著,手掌已經拿不準籌碼了。
女人隻好將其倒進旁邊裝籌碼的盤子。盤子也已經高高地堆積起來了。
“對不起,時裝(十莊)表演結束!”男人看了柳香香手裡堆積的籌碼,又看了一眼身邊柳筱筱旁邊的籌碼盤,已經空無一塊。
“該你了!”王海對著披掛著毛毯的上家,冷冷道。
“該,該我了?”柳筱筱伸出顫抖的手,不解地問,“該,該我了嗎?真的該我了嗎?”
女人的狐媚眼滴溜溜一轉,看到霍三雄和雷鍵的臉上均沒有表情,再次確認道:“你不是還坐在……坐在莊家位置,沒下來嗎?怎麼突然就該我了?”
王海朝女人斜睨一眼,冷哼一聲道:“你想多了。我是說……該你脫衣服了!”
“啊!”女人大驚,身體不自覺地往後仰,目光怔怔地求助眾人,在看到一臉冰冷的霍三雄和雷鍵後,將求助的目光移向了身邊的柳香香。
“再,再,再脫……就,就,就……沒了。”柳筱筱的眼淚在眼眶裡開始轉圈,身體抖得像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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