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看,她不太像人?”四餅氣喘籲籲道,“你看她還飛了起來。”
“飛什麼飛?”二餅回頭瞅了一眼四餅道,“老四,你眼睛怎麼又花了。那女人明明在他男人後背趴著呢?”
“是騎在後背上。”三餅糾正完,內心感慨道,“你彆說,王海這小子,腰子挺硬實的啊,女人怎麼騎他,他都沒降低速度。我要是有這麼好的腰子,賭場的妖姬,早被我打趴下了。”
三餅的體力下降得很厲害,漸漸落在了二餅和四餅的後麵。
前麵出現了一條乾涸的河溝,溝深大約深兩米,是農忙時節,用來灌溉莊稼的人工渠。
“騎穩當了,我要飛過去了。”王小海朝後背的女鬼道。
陳晚秋兩腿緊緊夾住男人的小腰,雙手摟著男人的脖子,悄然道:“用力,再用力,我會助力你飛上天去。”
王小海的雙腿更加用力,此刻,兩人臀下的自行車速度,接近摩托車。
隻見,王小海將車頭猛地一提,自行車“嗖”地,騰起到半空,兩秒鐘之後,飛過人工渠,穩穩地降落在人工渠對岸的麥田裡。
“咚!”鬆軟的麥田再次被二八大杠砸出一個大坑。
三人的麵前依然是白茫茫的路麵,他們緊追不舍,越騎越快,根本來不及看清前麵的人工灌溉水渠。
王海剛從麥田,將自行車扶起來,就聽到背後傳來連續的“咚,咚”聲,其中的兩聲中,還夾雜著金屬之間發出的碰撞聲。
此刻,三個男人摔進乾涸的灌渠,疼痛不已的哀嚎聲。
三人艱難地從溝渠裡爬起來,將車子扶正,發現王海馱著白衣女人,又拐回到了鄉間土路上。
土路上鋪著細沙和石子。上麵覆蓋有厚厚積雪,被行人車輛反複碾壓之後,路麵變得光滑如鏡。
王小海感到輕鬆多了,不再像剛才那樣氣喘籲籲。
“站住,你小子彆跑!”站在溝渠裡的三人,覺得沒必要再跟蹤下去,打算,新仇舊恨,就在今晚了結。
“站住,有種的話,你就彆跑!”二餅試圖將自行車推上河堤,嘗試了兩次都沒有成功。
懊惱不已的二餅,氣呼呼道:“將在外,不由帥!”他摸了摸被撞了個大包的額頭,目光移向了三病的車把手。
三餅的屁股,被四餅的車把,狠狠戳了一下,火燒火燎,疼得黃毛屁股不敢挨車座。
四餅連人帶車,摔倒在水渠裡,舊傷複發,疼得直咧嘴。
用手一摸嘴巴,卻不知剛才被什麼東西戳中了臉,嘴裡的兩顆牙,頂在了舌根位置,一股熱乎乎的鮮血,從嘴巴裡湧出來。
“你他麼的胳膊肘戳中了我的臉,兩顆牙好像掉了。”四餅掄起巴掌,第三次扇了黃毛腦袋。
“你他麼人不行,總嫌棄路不平。”黃毛這次被瘸子惹毛了,一個翻身,推開壓在他身上的自行車。
兩人在水渠裡廝打起來。
已經爬上人工罐渠的二餅,看到兩個沒出息的東西,忍不住破口大罵:“你們他麼的,能不能不要窩裡鬥,再不上來,人就跑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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