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三力用力敲擊廁所門板,催促道:“怎麼拉屎拉了這麼長時間?快點,林小娥都等不及了。”
王海出來,馬三力瞪大眼睛,問:“剛才有個女人進了廁所,你沒發現嗎?”
“老哥,你想女人是不是想瘋了。這是男廁所,哪來的女人?再說,哪個女人三更半夜跑出來,上男廁所?”
馬三力皺眉思索了幾秒,喃喃道:“也許真是我眼花了。但我確實看到一個穿著紅色紅色羽絨服,戴著頭巾的女人進了廁所。我是擔心你,所以才催促你……”
“這廁所就五個隔擋。你看現在,五個隔擋的門全開著,裡麵有什麼嗎?”
兩人剛走出男廁所,就看到一道倩影從隔壁女廁所出來,腳步極快,兩人還沒看清,穿著紅色羽絨服,戴著頭巾的女人,身體一閃,消失在了街角。
“走,我們現在去賭場那邊。”馬三力開著租來的桑坦納,招呼兩人上車。
車子載著兩人,行駛了二十分鐘,來到紡織小區旁邊的小樹林。
林小娥就住在隔壁的紡織小區,對於這裡的環境極為熟悉。
“有時候,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最安全。”
治安局的人,就是擠破腦袋,也想象不到,章雅和她手下的馬仔,會把秦寶寶藏在這裡。王海心裡吐槽。
要知道,五百米外,隔著一條馬路,就是這個城市,除了城防軍之外,最有權勢的部門——秦都治安局。
林小娥在小樹林外麵把風,馬三力當馬墩,王海踩著老馬的後背,一個縱身,翻牆進去。
為了不讓人認出他們,三人均換上了黑衣黑褲,戴著頭套。以前進入賭場的暗門早已被焊死。王海將繩子綁在裡麵石凳上,將繩頭甩了出去。
林小娥年輕,體力也好,無奈屁股較大,身體沉重,女人雙腳踩著馬三力肩膀,一屁股坐在男人頭頂。
馬三力氣喘籲籲,雖然感到無比香豔,但也無時無刻不在提防,女人用力掙紮時,擠出一股食物充分發酵之後產生的作嘔氣息來。
這世上的很多事情,就是邪門。
怕什麼就來什麼?
就在馬三力扶著牆壁,將林小娥馱上高牆時,女人用力一掙紮,隨著身體往上一縱,一股邪惡之氣,隨著“不……”的一聲脆響,噴向馬三力麵門。
“這女人過年吃什麼好東西了?臭屁中還帶著一股熱辣的味道!”
馬三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去捂鼻子,無奈還是慢了半拍,喘著粗氣的男人,幾乎將邪惡之氣吸進去大半。
瞬間頭暈惡心,差點摔倒在地。
騎著牆頭的大屁股女人回頭看了男人一眼,關切地問:“你沒事吧?”
“我的胃要吐出來了。”馬三力沒好氣地懟了一句。
說完之後,男人大口大口呼了幾口氣,一個助跑,躍上牆頭,跳進院子。
進入地下賭場的鐵門,被治安局的人焊死了。如果不動用大型切割機,是無法進入內部的。
半夜三更,彆說動用切割機,就是用榔頭捶打一下鐵門,估計方圓五公裡之內,都能聽見聲音。
正在王海一籌莫展之時,家住附近的林小娥,提供了一條極為重要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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