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彆張狂!人狂沒好事,狗狂吃坨屎。”丁壽昌忍不住罵罵咧咧。
“局長,抓住他?”一便衣支招。
丁壽昌思考幾秒,搖頭道:“這廝暗中有神秘高人相助,我們暫且依了他。”
“他如此對待我們,我們卻不敢對他下手。這事要是傳出去,這讓治安局的麵子,往哪裡擱?再說,局長。我們憑借全局之力,難道真的對付不了這塊臭石頭嗎?”
“不是對付不了。目前,此人是敵是友,我們暫時還難以分辨。記著,越難纏的事情,越不要想著一錘子搞定。有時候,先讓子彈飛一會兒,並不是什麼壞事。”
身後的四個便衣,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表示理解。
丁壽昌朝王海方向走了幾步,拍了拍身上的灰土,笑嗬嗬道:“沒看出來,你個鄉巴佬,還有兩下子。”
“局長過獎。”王海躬身抱拳道,“是您和您的部下承讓的結果。”
“剛才我們在夜蝴蝶歌舞廳怎麼約定來著?”丁壽昌明知故問。
“我要是毫發無損地離開,您就答應和我一起,想辦法把老王救出來。”王海複述道。
“沒錯。看來你贏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答應你。明天,我們一起去大城監獄,看看老王情況,然後再製定營救辦法。今晚,大家都先回家,洗個熱水澡,好好休息休息。明早六點,清風街十字路口見。”
“seeyoutoorrow!”王海飆了一句英文。
說完,轉身離開。
“那廝剛才嘴裡嘀咕什麼?”一便衣問。
丁壽昌看著身邊的四位便衣,他自認為他們都是精兵強將,但和剛剛離去的王海相比,差得不是一點點。
聽下屬問這麼弱智的問題,丁壽昌冷哼道:“看來,你需要回警署大學再深造深造。”
便衣聽得出來,這是長官非常客氣的罵人話。
另一個便衣上前,問:“局長,這麼好的機會,你忍心放他離開?”
“他有高人暗中相助,我們暫時還鬥不過他。你們記著,王正義對我們而言,既不是敵人,也不是朋友。我們沒必要選邊站。隻需要作壁上觀,坐收漁翁之利即可。”
“高,還是局長有遠見。”眾人紛紛朝丁壽昌豎起大拇指。
“明天早上,我們真的要陪那廝去一趟大城監獄嗎?您知道,沒有胡翰雄的命令,任何人是不可以探望王正義和他的同夥的?”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讓子彈先飛一會兒。明天和意外,到底哪個先來,還說不定呢……走,先回去再說。哦,都不要回局裡,各回各家,免得被其他人看見。今晚這事傳出去,對我們的聲譽很不利。”
“明白。”
……
王海轉身離開,沒走多遠,就看到前方有五個手持砍刀的蒙麵歹徒攔住了去路。
男人回頭,發現身後同樣出現了五個人,手持砍刀,一襲黑衣,蒙著麵,從後麵將他包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