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呀,怎麼辦呀?”柳香香急得直跺腳。
“我必須得回去救她。”王海伸出手指,拭去女人臉上的淚痕。
“你一個人去,不白白送死嗎?”
柳香香拉著王海胳膊,心疼地說道,“我看,我們還是報警,讓新灃縣治安署,派其他警探過來。秦寶寶在治安署工作那麼多年,一定有人會為她出警的。”
見柳香香拉著自己胳膊,王海點頭道:
“你說的沒錯。即便現在,新灃縣治安署由蔡俊臣一夥把持,但我相信,裡麵還有很多正義的警探。我們去報警,他們肯定也願意冒著違背上司命令的風險,過來搭救秦寶寶。”
柳香香搖晃著男人胳膊,道:“那我們,還不趕快去呀?”
“來不及了,時間根本就來不及。”王海搖頭,沒有同意柳香香的建議。
“還有什麼辦法,能將秦寶寶救出來?快點,快點想辦法呀,再想不出辦法來,秦寶寶真的,會遭這夥灰幫份子淩辱的……先奸後殺,這些都有可能發生……”
王海思忖片刻,話鋒一轉,道:
“救秦寶寶,我自有辦法。你知道,我現在最擔心的人,是誰嗎?”
“誰?”
“你。”
“我?我現在不是和你在一起,暫時還算安全嗎?”
“灃河鎮蕭家彆墅,我們暴露了目標,今後住不成了。在秦都醫學院還沒有開學之前,你先暫回新灃縣,住在玉品軒後麵的宅子裡。”
“為什麼,為什麼不讓我跟你一起?”
“現在,對我而言,最要緊的事情,是救出王正義。你跟著我,隻會凶多吉少。住回四合院,至少有三力大哥在,你也不必那麼害怕。還有狼狗喬虎。哦,對了,每天晚上,小姨也會去一趟四合院,查看那裡的情況。假如你遇見她,就裝作什麼也沒看見一樣。總之,她不會傷害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
“你說的小姨,指的是那座四合院原來的主人,後來搬到縣劇團老房子裡的,那個女鬼?”
“她不是什麼女鬼,隻是被毀了容貌的老阿姨而已。”
“老阿姨?可她真的會飛簷走壁,半夜三更還四處遊走?”
“她是個戲子。從小練習武功,飛簷走壁對她而言,真的不算什麼。至於半夜三更四處遊走,那是她在尋找吃的食物,還有穿的衣服,用的東西。她被毀了容貌,民間又傳說她早已死去。白天她要是去逛街,還不把人嚇死。”
王海若有所思地撇撇嘴,繼續道:“你記著,把你不穿的衣服,還有每天吃剩的食物,放到廚房。她需要的時候,自己會去拿。當然,她是個有情有義的人,而且是個富婆,不差錢的那種。即便拿了彆人的舊衣服,或者吃了彆人的剩飯,一樣也會留些錢給他們的。”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侯玉茹告訴我的。”
“又是那個狐狸精。我真的對她沒一點好感。”
柳香香提起和自己男人有一腿的侯玉茹,就沒有好態度。
“不管怎麼說,現在敵強我弱,我們之間,隻有抱團取暖,才能戰勝敵人。你現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和我撇清關係。把咱們的離婚證隨身帶在身上。如果有人抓住你,采取威逼利誘的方式,希望你說出我的下落,你就把咱們倆的離婚證給他看。告訴他,你和我沒有半毛錢關係。我們兩個,離婚已經快一年了,早不在一起了。這樣,才能最大限度地保護你。”
“給侯玉茹和馬三力,也這麼說嗎?”
“隻要有人提起你和我的關係,都這麼說。給全世界的人,都這麼說。包括你的父母,我的父母,還有我的姐姐姐夫們,都這麼說。我們離婚了,而且很長時間,都不互相來往了。”
“你不會不愛我了吧?”柳香香皺眉問。
“怎麼會呢?”王海一臉嚴肅,回答道。
“這種假離婚,往往會變成真離婚的。”女人澄澈的眸子中,帶著淡淡的不信任。
“我對你的心永遠不會變。”
說著,王海從後腰位置拔出柳刃,對著自己的指尖輕輕一劃拉。
指尖很快流出血來。
“你要乾什麼?”
“我要左手指月,對天發誓。我這輩子隻愛柳香香一人。如有違背,我將死無葬身之地。就讓這頭頂的月亮,見證我的誓言吧。”
看男人發了毒誓,柳香香心疼地抓住王海的胳膊,捏著他的左手指頭,將流血的指頭,塞進了自己的嘴裡。
吮吸了幾口之後,女人閉上了眼睛。
男人將他那熱烈的嘴唇,緊緊地貼在女人紅潤的唇上,和他心愛的女人,熱烈地親吻起來。
待親吻結束,王海輕輕推開懷裡的女人,道:“自行車還在那邊,我們過去。”
將兩包行李架在自行車後座上,王海將女人扶上車座,在女人的嘴上,又輕吻了一下,道:
“沿著大馬路騎,不用擔心有劫匪,路上有來往的汽車和馬車,你會很安全的。注意騎慢點,這輛車的刹車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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