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群臭流氓。”門外果然是柳香香的聲音。
“怎麼辦?”秦寶寶問王海。
此時此刻,王海恨不得衝上去,將綁架他的女人,一個個用槍崩了。
但很快,理智就戰勝了衝動。
男人拉住秦寶寶的手,往後院走去。
“小心這幫雜種狗急跳牆,傷害到香香。我們先觀察一下具體情況。”
“隊長,隊長,你看我們哥幾個,把誰給逮住了?”為首的走在最前麵,後麵緊跟著一群人。
他們將柳香香雙手反綁,押進客廳。
看隊長鼻青臉腫地坐在沙發上不吭氣,為首的便衣,一臉懵逼,問:“隊長,你怎麼了?怎麼傷成這樣?其他的兄弟呢?”
黑貓警長看了一眼膚白貌美的柳香香,有氣無力問:“這是王海的女人?”
“沒錯,就是王海的女人。我們逮住了這個女人,就不怕王海不現身。抓住了那廝,我們就可以領取賞金了。”
“我看,還是算了吧。”黑貓警長擦了一下還在流血的鼻子道。
“為什麼?我們費了這麼大的周折,把整個七隊的兄弟都叫上了,現在眼看著事情就要成了。隊長,你怎麼打起了退堂鼓?”
“不是我要打退堂鼓,是王海那廝實在厲害。我們九個兄弟,乾不過他們兩個。”
“兩個?剛才除了王海,還有誰?”為首的二分隊隊長仔細打量了一下彆墅,看到慘烈的打鬥場麵後,心裡一怵。
“王海不但武藝高強,還有高人幫忙。我們這些臭魚爛蝦,和他根本不是一個級彆的對手。”黑貓警長一臉痛苦地揉捏著自己被打腫的臉,繼續道。
“這筆買賣,我們砸在手裡了。現在撤出任務,不淌這渾水,也許,我們還能生存下去。否則,可能連命都保不住。”
“王海隻是個來自鄉下的泥腿子,臭流氓而已。我想,沒你說的那麼誇張吧。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罷了。我不相信,他有你說的那麼厲害。更何況,現在,他女人在我們手裡。他要是不現身,不跪地向我們求饒,我現在就脫了他女人衣服,讓弟兄們開開葷。”
“我勸你,趕緊收手,趁他現在還沒有回來。立即放了他的女人。小心你和弟兄們性命不保。”
“哼!我就不相信,他有多大能耐,一個人,能對付我們兄弟九個。來人,給我把這婆娘的衣服扒掉。”
話音剛落,蕭家彆墅亮著的燈光,再次閃了閃,十秒秒鐘後,熄滅了。
頓時,現場出現一片黑暗。
“裝神弄鬼,把手電筒給我打開。”
說著,八隻手電筒同時開啟,照亮了整個客廳。
突然,客廳的燈又亮了。
為首的便衣嗬嗬笑道:“看來,有錢人住的彆墅,電壓也不穩定啊!”
說完,看了柳香香一眼,再次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