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啊,怎麼到了關鍵的時候,唉聲歎氣了呢?”王海大概猜到了後麵的結果。
“誰知道,那女人抱著孩子,在隔壁院子裡喊我的名字。真掃興啊!我的兄弟……”
“後來呢?”王海追問。
“後來?後來!然後就沒有後來了。”馬三力苦澀地笑了笑。
“我沒說你倆,我問你老婆和孩子後來怎麼樣了?”
“能怎麼樣?我讓侯玉茹出去,告訴那個女人,這裡沒有她要找的人。那女人在院子裡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我,就抱著孩子離開了。”馬三力回答。
看王海一臉期待地看著自己,馬三力繼續道:
“你以為侯玉茹會邀請我上她的炕?你想多了。我倒完洗澡水,將廚房收拾完畢,打算進侯玉茹屋裡睡的時候,發現侯玉茹已經睡了。我推了推門,門也從裡麵關閉了。她告訴我說,今晚不方便。我問以後呢,她說以後看情況吧。”
馬三力沉重地呼出一口氣,吐槽道:
“你說我倒黴不倒黴,已經煮熟的鴨子,竟然飛了?”
王海回了一句:
“不必傷心難過,很多事情,冥冥中早有定論。是你的,他一定會是你的;不是你的,再怎麼強求,那也無濟於事。”
“你的意思是,侯玉茹隻會是你的菜?要知道,他男人已經死了。我們在懸棺村的時候,可是親眼看到他男人的屍骨了。”
馬三力扭過頭,質問王海,“你身邊那麼多女人,就不能讓一個給哥哥?”
“你彆瞎說,我身邊隻有香香一個人。”
“香香一個?隻有鬼才會相信。”
“那大衣和大衣口袋裡的錢,是咋回事?”
“我放的。怎麼了,犯法嗎?”馬三力瞪大眼珠子道。
“你睡不著覺,又覺得把他們母女趕走,有些於心不忍。所以,半夜又從被窩爬起來,從門縫看到他們母女睡在門外,悄悄拿一件大衣,還給裡麵塞了一筆巨款。希望這樣的舉動,能讓自己的良心好受些。”
“沒錯,你猜得很對。”
“這恰恰說明了你是一個很善良的人。即便大嫂之前,做了一些對不起你的事情,但你依然不忍心傷害她。哥哥,就這一點,我敬你。”
王海朝馬三力豎起大拇指,道:
“哥哥你是條漢子,是真男人。”
馬三力對王海的誇獎很受用,嘴角泛起一絲微笑,道:
“那裡那裡,哥哥沒你誇的那麼好。”
“不說這些了,咱說點彆的。”王海話題一轉,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你說和你一起去趟秦都?”馬三力猜測道。
王海一拍大腿,道:“知我者,哥哥也。”
“你小子,隻要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會放什麼屁。這幾天,我知道你為王正義的事,前後奔走。我本打算今天進城去找你,看看你需要我幫什麼忙。沒想到,你天剛亮,竟然回來了。”
“不瞞哥哥,這幾天……”
王海將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馬三力,希望他天黑後,能和自己去一趟秦都。
聽完王海的敘述,馬三力憤憤不平,道:
“王署長是個好官。不該被這幫孫子誣陷。兄弟,你放心。還有兩斤羊肉,我給咱每人做碗羊肉麵,吃飽喝足之後,美美地睡一覺。天一黑,咱們就出發。”
“那個女人和孩子,你打算怎麼安排?”王海問老馬。
思索了幾秒,馬三力道:
“他們從南方過來,不知道北方的寒冷,穿得都很單薄。再把他們趕出門去,我擔心他們娘倆活不到春天。剛好,我店裡還有沒賣完的衣服和鞋子,我去拿幾件過來。這幾天,就讓他們住你對麵的屋子。那屋子,我收拾得乾乾淨淨,裡麵還有一隻鋼炭爐子。平日做飯,就在你家廚房做吧。我現在住的屋子,就在侯玉茹隔壁,我擔心,她們要是住在一起,說不定又會惹出什麼事端來。”
“你考慮的很周全。你去店裡取衣服,我去幫著生爐子。做飯的事情,我讓柳香香去做好了。”
吃過晚飯,王海和馬三力帶著防身武器,背著背包,一人一輛二八大杠,朝秦都城方向騎去。
到了秦都城,兩人找了一家小旅館住下,放下行李,連夜去了一趟溫家彆墅。
“老馬,這就是大秦省省主席溫龍九的家,你在這裡等我,我進去問個話就出來。”
“你去吧,哥哥在外麵接應你。”馬三力點點頭,站在百米外的街道一角,目送王海走進溫家彆墅。
“咚咚咚,咚咚咚”,王海輕叩大門。
大門上的小窗戶打開,一張俊俏的笑臉露了出來。
王海一看,開門的竟然是溫嘉瑤。
看到王海,溫嘉瑤又驚又喜,道:“你終於來了。”
看來,小姑娘一直在等我。王海心說完,露出燦爛笑容,道:“真沒想到,你會親自來給我開門。”
“我計算著時間,想著你也該來了。”
王海進門,被溫嘉瑤直接領進了她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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