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戴著禮帽、身穿毛衣大衣,腳蹬大頭皮靴的男人正靜靜地坐在梳妝台前,背對著自己。
溫嘉瑤先是一驚,接著拔出手槍,將槍口對準了男人的後背。
王海從鏡子的反光中看到了溫嘉瑤的一舉一動。
輕聲道:“天天盼著我來到你身邊,我來了後,你卻這樣對我,不應該啊,溫小姐。”
溫嘉瑤內心滿是喜悅,但表麵仍舊保持矜持,冷哼一聲道:
“誰稀罕你!你粗魯,野蠻,沒有文化,還特彆不講衛生……誰稀罕你!”
“那你送我金刀乾嘛?還把我的名字刻在上麵。差點讓我和老婆鬨分手了。”王海轉過身,取下頭頂的禮帽,一臉微笑地盯著溫嘉瑤。
“你信不信,隻要我一跺腳,樓下的老張,還有張望和李兆就會衝上來,將你抓起來。關進秦都治安局的大牢裡。”
“我不信。”王海收斂起表情,癡癡凝望著女人如水般的眸子。
說著,女人抬起大腿,腳尖越過頭頂,與身體平行,兩腿幾乎處於垂直狀態。
王海目光一驚,看到短裙如花朵般被張開。
不到兩秒時間,將目光快速移向一邊,他不是不想看,而是不願意。
“怎麼,沒有一點兒心動的感覺?”溫嘉瑤挑逗道。
“我的心何止在動,而是瘋狂在跳。”王海心說完,語氣冰冷道,
“我在等待你的呼救。希望你能把保護你的保鏢們呼喚上來。”
“對付你?我一個人足夠了。”說著,上前一步,將一隻腳搭在了王海的肩膀上。
“怎麼樣?我身上的功夫如何?”
“這是你小時候在小天鵝舞蹈藝術團裡學的基本功?”王海調侃道。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我想今天晚上,你這麼著急來找我。不是來和我聊這些的吧?”溫嘉瑤試探性地問。
“我剛從上港回來。不但見到了錢家叔侄,而且還親手殺了他們。”
溫嘉瑤目光一凜,驚訝的表情一閃而過,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你來找我,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些?”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王海用溫嘉瑤剛才的話,來回應她。
溫嘉瑤從王海的肩膀上取下自己的右腳。然後把手裡的金刀丟在床上,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道:“你想要什麼,請快點說。天色已晚,你既然不願意與本小姐一起睡,那本小姐隻好自個兒一個人睡覺嘍!”
“王正義在被捕前,告訴我,隻有你——溫嘉瑤,才能救他。我到現在,都沒有搞明白,你到底有什麼背景或者才華,能夠將王正義救出來。而且到現在為止,我依然在圍繞陸安華的案子,在原地轉圈。這次去上港,錢家叔侄明確告訴我們,陸安華的死,就是被沈正思的兒子沈浩琪害死的。而且你父親也知曉此事,甚至還串通秦都治安局丁壽昌他們,以意外墜亡,草草了解了此案。我想這些事情。你和他們一樣,比我更清楚。你卻層層偽裝,把自己偽裝成一個不諳世事的大家閨秀,豪門小姐。讓我在這裡兜兜轉轉很多天。你說,你到底要達到什麼樣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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