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接住了李長庚拋過來的紙幣。
“你們是什麼人,我與你們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害我?”
雷震子坐在床上,質問眼前的三男一女。
“無冤無仇,說得輕巧?”許開嶺取下頭頂的氈帽,露出寬大的額頭。
“許,許開嶺?”雷震子認出了許開嶺,強做鎮定,道:“原來是你?”
“怎麼,看不起我?”許開嶺冷哼道。
“胡翰雄奪你賭場,沒有出動一兵一卒,隻是乾掉了你身邊一個弟兄,你就將賭場拱手讓出。像你這樣的老大,誰看得起,誰還願意跟你混?”
“那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是怎麼做老大的。”說完,許開嶺給了李長庚一個手勢。
李長庚用繩條,快速將男人捆綁住。
正要動手捆綁女人,女人嚇得再次尖叫:“不關我事,不關我事。”
李長庚上前一步,撤掉女人護胸的枕頭,道:“再喊叫,老子割了它們。”
溫嘉瑤扯下床單,拋給女人,道:
“要想活命,穿好衣服,老老實實在這裡待到天亮。”
女人接過傳單,轉身去了衣帽間。穿好衣服,瑟瑟地縮在牆角,不敢亂動。
王海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女人的身體。
“哎……”男人伸手,本來想說,留在這裡沒關係,我們不會傷害你的。
到嘴邊的話,又吞咽了下去。
溫嘉瑤似乎看穿了王海的心思,一個白眼送給男人,神色輕蔑,心裡吐槽:這種貨色你也看得上?
我隻是看個熱鬨而已,沒你想的那麼猥瑣。王海聳聳肩膀,朝溫嘉瑤揚了揚眉毛。
“帶著你的女人,離開灰幫,離開胡翰雄,永遠離開這裡,再也不要回來?”許開嶺威脅道。
“你以為你用槍指著我,我就怕你?告訴你,胡先生是我的恩人,不但給我在城裡買了房子安了家,還給我介紹了個老婆。可以說,我的一切都是胡先生給你。你憑什麼威脅我,要我離開他?”
李長庚看雷子嘴硬,提起斧頭就要砍他:“嘴硬,砍了你的雙腳,我看你還敢嘴硬。”
說完,舉起的斧頭就要往下砍。
“慢著!”
王海及時拉住李長庚胳膊,道:
“就是把雷子的腦袋砍下來,也沒用。殺了霍三雄,雷子自然會離開灰幫。”
王海之所以這麼說,是想給雷子一個台階,先假定他會“金盆洗手”。
“你是?”雷子聽王海聲音很熟。
王海取下頭頂的禮帽,露出真容。
“是你?”雷子看到王海,眼裡立馬顯出一絲恐慌。
“去年冬天,和你在新灃溫泉酒店的麻將館,有過交集。”王海自報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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