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的溫嘉瑤沒有退縮,繼續著之前的動作。
王海伸手,柳筱筱捂著嘴巴,大氣不敢出地遞上另外一隻高跟鞋。
王海拿起高跟鞋,猛地朝屋裡的女鬼身上砸去。
“王海,你個臭小子,壞我好事。”
王海的耳道深處,傳來陳晚秋的聲音。
“大姐!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王海用心語傳輸。
“你一周兩次,甚至每天一次。大姐我好久都沒有嘗過男人的滋味了。今晚,剛好遇到個可心的,讓你給壞了事。”
“大姐,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會在今晚,尤其是剛才,發……發……那個情呢?”
“你個憨貨。那電影,誰看了不動心啊。”
“哦,原來都是這些垃圾文化惹的禍啊。”王海心裡感慨。
“看在你今晚有正事要辦,剛才你用那女人的高跟鞋,打我腦袋,壞我好事,我不跟你計較。但你必須答應我,給我也找個家庭影院,陪我一起看看剛才那部電影。實在是太好看了。”
“我的媽呀!你都快兩百歲了。你也好這個?”王海心裡吐槽,道,
“哪天我回家,給你現場表演一個。哦,還是算了,等我把馬三力和侯玉茹這事給撮合成,讓他們現場給你表演好了。他們倆個人的經驗,要比剛才你看到的還要豐富和精彩。”
“一言為定。”王海的耳道深處再次傳來陳晚秋的聲音。
“啊,我是開玩笑的。你彆當真。”
王海吐槽完畢,看到霍三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跪在王海腳下。
“王海兄弟,王海兄弟,饒命,饒命。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欺負你老婆。我不該欺負你。”
王海一把將其從地上拉起來,狠狠地扇了男人一記耳光。
“去年的事情,你還記得,老子我——早已經忘了。”
“記著,記著,我怎麼會忘了。這輩子恐怕都忘不了。”霍三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道回答。
聽到霍三雄的哭鬨聲,正在廚房偷吃東西的許開嶺、李長庚還有溫嘉瑤,分彆端著食物走了過來。
溫嘉瑤端著一盤鮑魚,直呼好吃,好吃。
許開嶺嘴裡正嚼著一隻鹵好的海參,直呼過癮,過癮。
而,李長庚手裡的羊腰子烤串,還滋滋地正冒著油滴。
“沒有人能拒絕美食,就像一個正常的男人無法拒絕女人一樣。”許開嶺為他們三人臨時去廚房吃東西,找了個不算太壞的理由。
三人本打算吃完東西再過來,看到霍三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跪在王海麵前求饒。
感到非常詫異。
“這,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霍三雄被王海暴打了一頓?”許開嶺納悶,
“沒道理啊,我們沒有聽到打鬥聲,霍三雄的身上除了一些猩紅的不明液體外,看不到任何外傷。”
“王海,好兄弟,饒了我這條狗命吧。我,我再也不敢了。”霍三雄還在跪地求饒。
看王海無動於衷,霍三雄又轉身向許開嶺求饒。
“許先生,您向王海求求情,求他饒我一命。”
許開嶺再看王海,發現男人的身上有一股無法言說的邪氣。
“沒有,沒有。王海沒有,你們更沒有。要知道去年冬天,在新豐的那家溫泉酒店。我差點被王海整死,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李長庚有些不解,輕哼道:“不至於吧,一個鄉下的農民,至於讓你怕成那樣?”
“先生有所不知,有所不知。”霍三雄搖頭擺手,一臉恐懼。
“站起來說話。”許開嶺命令的口吻道。
霍三雄站起來,將三人上下打量一番,恭敬回答:
“這總統套房,本是胡翰雄給自己建造的。他說,如果發生核戰爭,這是他最好的庇護所。這總統套房,不但麵積大,而且非常堅固。水泥牆壁不但厚達兩米,連門都是由一米厚的特殊合金材料製成。要想進來,非常困難。即便像我這樣在這裡常住的人,打開一次這樣的門,都需要十多分鐘的時間。不但密碼難記,還要有三把不同的鑰匙才能開啟。順序不能有錯,卡位必須精準。所以,一般情況下,我一周才出去一次。”
“待在這地下掩體中,你不寂寞嗎?”溫嘉瑤一邊吃著鮑魚,一邊好奇地問。
“這裡其實比你看到的地方,要大十多倍。除了沒有人造太陽外,其實和古代皇帝生活的皇家園林沒什麼區彆。”
“看來,你沒有必要出去了。”李長庚從後腰位置摸出斧頭,做了一個要將男人砍翻在地的動作。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什麼都說,什麼都說。”
“快說,如果有半點保留,我就讓你永遠住在這裡。”李長庚威脅道。
“在接管這座地下城堡之時,我與設計師打過一個照麵。他告訴眾人,包括胡翰雄本人。如果有人破譯了開門的密碼,他就能破譯國家金庫大門的密碼。”
“這有什麼奇怪的,這世上肯定有這樣的天才。”溫嘉瑤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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